养生馆?这里,凡是你能够想到的,都有。熟悉这里的人都知道,它是帝都有名的财阀谢家的产业。这里的老板便是谢家的少爷,谢瑾澜,也是陆景洲一起长大的兄弟。
陆景洲慵懒地靠在软软的沙发上,腿翘在前面的茶几上,修长的手指捏着红酒杯,唇角勾起一抹似有若无的浅笑,那一张清雅致绝伦的脸,越发地邪肆冷漠。
谢瑾澜戏谑地说道,“景洲,我听说,昨晚,你在医院照顾了你侄媳妇一晚上?”他“啧啧”两声,“你不是……喜欢男人的GAY吗?”
“你才GAY呢,你全家都GAY。”霍时眠立即替自家亲表哥辩解。
可是一个年近三十的男人,不结婚,不约会,不近女色,突然对一个小丫头那么照顾,这确实很不正常。
谢瑾澜抬了抬眉,问道, “你不会是想对你侄媳妇下手吧,那你也太禽兽了吧。”
程旭阳唇角含笑,“陆墨阳连景洲哥的脚趾头都比不上,有眼睛的小姑娘都知道应该选谁。”他顿了顿又说道,“况且,陆家和顾家的婚约也从来没有说过,到底是谁和谁呀。”
陆景洲一口饮尽杯中的红酒,眼睛微眯,唇角微微勾了一下,“谢瑾澜,你的酒店,明天陆氏撤资。”他的声音低醇优雅。
谢瑾澜背脊发凉,“景洲,有话好说,我只是太惊讶了而已。那小姑娘和你天生一对,你眼光不错。”
霍时眠看着谢瑾澜完全放弃节操拍马屁的样子,无语又好笑。
只是他哥对那位顾家大小姐,似乎真的有些不一样。他可从来没有见过他对哪个女孩这般细心温柔过。难道真的因为那是侄媳妇?可侄媳妇需要叔叔亲自照顾的吗?
陆景洲摇晃了一下酒杯,一口就把杯中剩下的酒全部都喝掉。
他把酒杯放置在茶几上,缓缓地站起来,朝着门口走去。
“景洲,你去哪里?”谢瑾澜皱着眉头问道,“这才刚来,怎么就走了?千万别撤资呀。”
陆景洲丢下一句,“回家睡觉。”随后,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谢瑾澜盯着霍时眠,勾唇,问道,“他不会真的喜欢上那个侄媳妇了吧。这快三十的老男人,要是动心了,那还不得电闪雷鸣,来势凶猛?我都有些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