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慧娘突然轻轻推开裴舜卿,说:“妈妈跟你说了什么吗?”她那么聪明,这么多年,如果能赎身早就赎了,只是倚红楼不肯放她。但自己也清楚,多少人正是看着她的身体来的,如今她以委身给裴舜卿,也许妈妈也松了口。
裴舜卿没有答话,只是继续亲她,吻她。
她再次推开他说:“是不是可以为我赎身?”她兴奋道。
裴舜卿不忍看她失望,侧过身,和她并排躺在一起说。“是,可以为你赎身,只是......”他本不会说假话,只是觉得这男儿为了钱而困扰,很羞愧。
“是不是因为钱的问题?”慧娘扭头问。
裴舜卿看着她应兴奋而闪亮的眼睛,只有默认了。
慧娘开心极了,她终于看到自由的曙光了,她趴在裴舜卿身上,主动亲了亲他,说:“你不必担心,妈妈允许赎身就是天大的好事了,这两年,我多少也有些积蓄,钱的事情咱们好在商量。”
听了这话,裴舜卿也觉得有理,心也就宽下来了。
慧娘尴尬的握住裴舜卿在她身上不安游走的手,自己主动贴近他......一时间,春光淋漓。
这几日,裴舜卿几乎每天都留宿在倚红楼,他与慧娘山盟海誓,密不可分,甚至有时候都想放弃他毕生的政治抱负,所以,每次见到郑虎臣,辛苦的带着士兵操练的时候,他的心里不禁愧疚。当然,他也四处游走,和临安志同道合的文人志士,贴宣传话,秘密演讲,与各地清贾社会员联络,互通消息。日子虽然忙碌,但觉得充实幸福。而孟清平,几乎每天都在贾似道的府址附近游晃,他要监视贾似道的行踪,以及各路来此与贾似道街头的官员,来以此得出贾似道的动态和对反贾活动的应对方法,每次都能及时同知各路人士,在贾似道的党羽到来之前,纷纷逃散,让那些官员无可奈何。再加上郑虎臣这一握有重兵的武官,那些溜须拍马的贾氏党羽也深知与郑埙公然作对的后果,贾似道无法堵住悠悠众口,又苦于无计放的,对为首的郑埙恨之入骨。
不到半月,贾似道中饱私囊、拦截均粮的事情便传遍临安城,终于,引起了皇帝的重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