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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过她,谁又知道她受了多少苦?
田帧自己说着,心疼的叹息,想象不出,娇贵的千金之躯,要受多少磨难,以致那么柔弱飘零。
滴滴……两声从厨房传来,提示炖汤好了。
田帧咽下后话,还是转身进了厨房端了一碗爵士汤出来。
见他还站在那儿,便把汤递了过去:这是太太最喜欢的爵士汤,每餐必喝,护胃养身。
沐寒声接过,脚步没动,冷不丁的问了一句:她平时滴酒不沾?
田帧点头,一时没想太多,只道:太太平常应酬极少,即便去了,大多有苏先生在……
说到这里,她才觉悟的停住,又只得补充一句:苏先生比较照顾太太。
他猜到了的,苏曜。
田帧在背后咬了咬舌头,怪自己一时没遮拦,先生别误会才好。
沐寒声进卧室之际,抬眼见了床上的人作势下床,脸色立时就沉了。走过去,低低的一句命令:躺好。
夜七听了,依言躺好,略小心的看了他的表情,依旧冷峻,却不如刚才慑人。
他坐到床边,舀了一勺汤递到她嘴边,她作势伸手自己喝。
然而男人一个强势的目光扫过来,她只得缩回了手,乖乖的由他喂。
一碗汤,她一口一口喝到见底,炖得烂烀肉块和玉瓜她也吃得一口不剩,他才罢休,转而放下碗,扯了纸巾替她擦了嘴角。
忽然被这么服侍,是一种煎熬的享受,让夜七觉得有些别扭:其实,你不必觉得歉意,今晚在座的都是前辈,那杯酒势必要喝的。
沐寒声作势起身的动作顿住,话语里带着命令的味道:以后但凡你不喜欢不愿意的,直言提出来,没人敢强迫你。
夜七抿唇看着他,斟酌了一会儿,才道:如果那个人是沐寒声呢?驳了他,岂不是在老虎头上拔毛?
对于她这种表达,沐寒声眉尖微动,说她聪明可真不是浪得虚名,把他设置为第三人称和他本人谈论?
原本阴沉的心情蓦然好了不少,嗓音变得温醇:他是沐寒声,可他也是你丈夫,夫妻之间,需要多见外?
是么?她抬头认认真真的看着他。
斟酌了会儿,最终坦诚的开口:看来,你改变主意了。我原本想,三年过去你还不回来,那就我走。
想走?
不准!他声线冷却笃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