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丫头,回家看到妈都不会打声招呼啊?女人停住浪叫,开口说话。
家?
蔚晴的心有一秒的紧缩,随即很快平复。
哎哟,这个就是你女儿啊,还挺标致的嘛。男人转过头看着蔚晴,肥短的身体仍然贴住女人,一双鼠目不坏好意地笑。
无耻!蔚晴对男人低吐一声,转眼对女人点点头,夏妈,我先进去了。
女人将视线停留在蔚晴身上,仅仅一秒,随即拧过男人的耳朵:臭男人,你想干嘛?老娘可警告你了,别打她歪主意!
啧啧,你说的什么话,有你这个浪货在,我还会注意其他人吗?说罢,男人又吻上了女人,引发女人一阵阵惊叫。
蔚晴不敢承认,每当听到这样的浪叫,她的心就会撕裂出一道口子。
太多年,这样赤果果的戏码,上演过太多年了。
现在她的心,恐怕早已被撕裂成千疮百孔了。
因为这戏码里的那个女人,是一手将她带大的养母!
自从七岁那年的车祸之后,她被这个叫夏倩的女人带走,人生就已经开始了全然不同的轨迹。
人都说,生娘不及养娘大。
哪怕夏倩再如何下贱,她依然要感恩,不是么?
想到这里,她忽觉疲惫,许是历经昨晚的折磨,身子还很疲惫,于是不再停留,径直往里屋走去,开始补眠-
天落幕,黑夜降临,足可以掩盖世上一切的浮华丑陋。
凌晨初上,蔚晴惯性地从床上起来,开始梳洗,化很浓厚的妆。
在狭窄昏暗的老式房子里,拧开暗淡的红灯,点燃散发令人遐想的麝香。
依稀有男子进门来,伴随猥琐的身影;
然后又有人陆陆续续畏缩地离开。
阿晴,三号房的客人坚持要XXX牌的套子,你过去拿给他们,记得收钱。
夏倩的声音从里屋传来,蔚晴只隐约听到她跟男子的讪笑。
简短地应了一声,她靠近三号房,先敲了三下房门,接着,屏住呼吸,推开并没有上锁的房门——
屋里没有开灯,借着韵黄的月光,她看见躺在深黑床单上的男女。
试了很多次,她才让自己握紧套子的手指不再颤抖,才让那种恶心感压抑下来,面对这样的场景,这么多年,她依然无法习惯!
你们要的东西。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