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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白家之前在哥哥的新房喜床上放了一只癞蛤蟆。
我想漠泽的想法跟我类似,他并没有提出跟书生一样小偷一般地溜进去,而是靠在后门对面的杨柳树下思忖了起来,可惜现在是初秋,杨柳树也已经枯黄,因而漠泽并没有想象中那般潇洒飘逸,而是带着点一丝萧条的落寞。不过这似乎对他并没有造成什么影响,只见他突然拍了一下脑袋然后朝我看过来,由于我一直好奇地凑近看着他在想什么,因而很不巧,他抬手拍脑的手臂直接搁到了我的下巴,只听“咯”地一声,我的眼泪都要疼得流出来了。
他看着我手足无措,这时的他俨然像一只迷了路的小羊羔,我于心不忍拍了拍他的肩膀正要说没事的时候,他说话了:“你的下巴好硬,搁着我的手好疼,都红了一块。”
原本要拍上肩膀的手突然变成了一个拳头,很不客气地落在了他的脸上,只可惜力气太小,并没有造成什么实际性的伤害。
“你摸我?”漠泽蹙眉惊讶地看着我,原来在他感知里,竟然变成了摸?我明明是一拳打过去的呀。我看着自己的粉嫩的小拳头暗叹它的不给力,回去定要剁了喂猪吃。
见我没有答话,漠泽似笑非笑地揉住了我,这一下我整个人都变得僵硬起来,一身的鸡皮疙瘩不说,还感觉到一股奇怪的电流瞬间从头顶流到了足后,然后又绕了个弯到了背后,那一处漠泽把手放着的地方。
“小丫头,倒是挺敏感。”漠泽嗔笑了一声,然后猛一推我,由于我本来就浑身僵硬不知该做如何,被他一推重心不稳连连往前跌了去,这一跌跌得恰到好处,有些疼痛甚至将衣服都磨了个洞,可是却并未有任何的外伤。恰到好处自然不是指这个,而是刚好就在我背后的小毛驴。
我正要愤怒地指着漠泽骂过去,可谁知我刚踉跄地站起来他就哭丧着脸冲了过来:“拂妹,你没事吧?你怎么那么不小心呢?从小老爹就宝贝你宝贝地要命,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心怕摔了,从不敢让你跌跤啊。如今竟然有人这样不长眼,狠狠地撞到你了,这你可要哥哥怎么跟老爹交待呢?万一老爹心脏病一发,大夫可是说了,再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