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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元家的墙还要高,换做平时浑身力气时也不一定翻得过去。她掏出胸口还有余温的饼,才发觉一天没吃饭的她也早就饿得没知觉了,看见这饼唾液腺才起了反应。
谷衣拿起饼正想咬一口,转念一想,阿满还在茶楼门口饿着肚子等她回去呢,还是快些赶回去把这饼给阿满吃!
“元大小姐,往哪里走啊?”谷衣身后传来一个极为鬼魅妖娆的声音,一时间竟分辨不出男女。
那人红色衣袂飘拂,一袭如瀑般顺滑的银发时不时映射出毒日的光泽,眼角尽是妩媚,隐隐地透着杀气,樱嘴朱唇,血色的花钿浓墨重彩地勾画在他的眉间。不过再女Xing化的装扮奈何也掩盖不了他男人才会有的棱角与眉眼。
那妖男的后面一排站的正是与早上灭元家相同行头的官差,他定是王道业的走狗,追杀元家遗孀至此……
妖男的手里貌似还提着一样东西。谷衣看的不真切,又怯怯地上前挪了两步,突然,她脑袋一懵,她用手捂住了嘴,支吾着说:“阿、阿满!——”
妖男扭腰上前两步,媚态百生,呵呵地假笑两声,说:“就知道这群窝囊废没出息的,两个小崽子都能给溜了。还不是要我凤寒天出手。”说着,他只用一只手将还在昏睡阿满高高举过头顶,妩媚一笑,说:“最喜欢看这种生离死别的戏码了。”
“别——”谷衣的心跳到了嗓子眼上,“噗通”一声跪在凤寒天的面前,重重地磕了一个响头,哭求着说:“求求你放过阿满,我什么都答应你!”
凤寒天笑着把阿满慢慢地放下,搂在怀里,好像一切都在他的计划之中。他微抬下巴,风韵万千,唤谷衣过来。谷衣动作僵硬地撑地爬起,走到凤寒天面前。
“背对着我。”
谷衣心疼地看了看他怀中的沉睡的阿满,转过身去。
凤寒天伸出他过度白皙得令人寒颤的双手,摸摸谷衣的头颅盖,深深吸一口气,眼中刹那抹过一丝杀气,不过立马消失又转而勾起一抹笑:“还真是个有灵气的孩子……”
沿着后脑勺,手顺势而下,凤寒天嘴里喃喃念道:“一、二、三!”
“啊——”伴随着谷衣撕心裂肺地哭喊声,凤寒天将手指迅猛地一扎、一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