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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心隔墙有耳”。贾员外一见这玉扳指,心里也就明了了几分。“不知是何事?”贾员外小心翼翼的问道。
潇湘也是后来才知道,这贾家之所以如此富有,与陈详可脱不了关系。陈详是京城里专管御茶的官员,官虽不大,油水可是大大的!贾家便是每年负责进贡这御茶的人。这样算来,陈详可算是贾家的衣食父母了。难怪,难怪啊!“陕北的江家这些年在朝廷里的势力是越来越大了,前些日子御史沈大人建议皇上将每年进贡御茶的差事也交给江家……”
夏伟帆放下茶杯缓缓道来。“这可如何是好啊?”贾员外一听好日子快到头了,急的忙说道,“一定请陈大人多多帮忙,今年的年份一定不会让大人失望的”,所谓年份也就是贾家每年给陈详的贿赂。“呵呵,金银什么的都不甚稀奇,不过听说你贾家有一祖传的玉……”今早夏伟帆给我银票时也是这幅似笑非笑的神情,着实让人可恨的紧。我想这贾员外也是同我一样觉得可恨,无奈心有余而力不足只得推辞道:“这,这,玉是,是……”
“是什么是!贾员外既不愿给,我这就照样回了去!”夏伟帆拂袖怒然起身。“别,别,快先坐下,不是我不愿给,陈大人想要,我哪有不给之理。只是玉让内妻给了我那孽障琏儿”“贾琏现在人在何处?”夏伟帆一副不愿多留的神情。“琏儿上月去了洛阳城,至今未归”“此事若是属实,倒是我错怪贾员外了,也罢,待令郎回来再作计较”说完,夏伟帆也不多留,拂了贾员外盛情款待的美意,回了客栈。
他倒好,潇湘可是扎扎实实的站了一上午,那个腰酸背痛啊!不带这样虐待的!一回来,林洛也在,夏伟帆当即决定起身去洛阳。怎么可以这个样子?!只见潇湘可怜兮兮的拉着夏伟帆的衣角,死活不肯松手,也不肯移脚。“累了?这么大了还撒娇?恩?”夏伟帆无奈的摇了摇头,伸手将潇湘抱进了马车。
啊?!公主抱?这是怎么个回事?进了马车夏伟帆还是没有松手,潇湘一脸受惊吓的表情,扭了扭身子。夏伟帆凑近在潇湘耳边低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