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手肘压在膝盖上，这么随意的动作却致命地诱人。
“方爷。”我抽回思绪，叫了一声。
他没有抬头，只扬了扬唇，算是对我的回应。
我想到来意，忙道：“那天，谢谢你啊。”
他停了手，抬起头来看我，微微拧着些眉头。我被他看得极不自在，在头发上抓了抓。
“怎么谢？”
“……”
这问话太突然，我压根不知道怎么回答，一时愣在了那里。
好久，我才实话实说：“没想好。”
他突然轻笑起来。
说真的，认识他这么久，我还是第一次见他笑。他笑起来颊角竟会露出两个淡淡的酒窝，把他那一身的严肃气质给消减不少。
“你很聪明。”他难得地称赞我。
我笑了笑，“我不是聪明，只是知道在您这样的人物面前，再多套路都是徒劳，不如老老实实，有什么说什么。”
他点了点下巴，把手里的茶钳递向我。我走过去，接过茶钳，半跪在他侧边，为他洗起杯子来。我离他很近，除了上次他拉我那一回，这是我们第二次近距离接触。我能闻到他身上混合着烟草味的男人-体味，极为独特，一点都不难闻。
“你们老板提起过你，你进来后，堂皇的格局发生了不小变化，你给你们老板挣了不少钱。”他像在跟我随意聊天。
我笑了笑，“如果不能用脑子给他挣钱，就得用身体。想来想去，还是用脑子划算一些。”
“你没有出台？”他似乎极为意外。
我摇了摇头，虽然落在堂皇这种地方，但被问起这种问题还是有些尴尬。
“很好。”他点点头，好像很满意的样子。我不知道他满意些什么。
“如果没有什么事，我出去了。”我把茶杯摆在他面前，道。
他拾起茶杯，眉头皱成了个川字，“这么不愿意跟我呆在一起？”
我沉默。
不仅他，我不愿意跟任何一个来堂皇的男人产生纠葛。一般情况下，我只在幕后策划，门面上的事情都由青姐去做。
“你出去吧。”他的脸色有些不好看，但并没有为难我。
我走出去，青姐不出意外地迎过来，“怎么样？都谈了些什么？”
“我可能……把他得罪了。”我淡淡地道。与其让她不断地在我身上打主意，不如断得干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