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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满脸的刁钻,偷偷觑一眼以棠,又攀扯道:“你这是对小姐不敬!”
“你……”溪行一噎,见以棠神色淡淡,忙请罪道:“小姐,奴婢不敢!”
以棠只在心中冷笑,春晓攀扯的如此明显,她岂会看不出。短短一日间,她便看穿了这丫鬟古怪刁钻、好吃懒做的嘴脸,按下气性儿不发,和颜悦色地对兰亭道:“那就麻烦你跑一趟了。”
“是。”
不多时兰亭便去而复返,双手空空如也,脸上赫然一个红红的巴掌印。以棠淡淡道:“好端端的,这是怎么了?”
兰亭有些难为情地答:“回小姐,银丝卷没有了,只有一碗昨儿的剩粥,奴婢没敢带回来。”
“怎会没有呢?”溪行狐疑地道,“还有你脸上这巴掌,是怎么回事?”
“没什么,厨娘以为奴婢是去找茬的,所以教训了奴婢几句。”兰亭垂着眼睑,恭声答。
以棠眼中划过一抹厉色,兰亭是她的丫鬟,打兰亭如同打她的脸面,那些狗仗人势的东西竟是欺负到她的头上了!溪行却道:“厨娘?谁敢打你?是你那干妈吧?”
兰亭眼神动了动,算是默认。春晓躲在一边偷懒,见状幸灾乐祸地道:“看吧,我就说了不会给的。公中的厨房近日可都在为五小姐同三少爷的生日宴做准备呢,食材紧缺,又哪里顾得上我们。”
春晓一席话倒提醒了以棠,二月廿二乃是以珂与她龙凤胎的哥哥谢朗十六的生辰,原本十六也不是什么大生日,但以珂去年的及笄宴撞上了老太傅去世,国丧,只好今年补上。谢朗原在白鹿书院游学,为着这次生辰,也特意从书院赶了回来。届时少不得邀请京中贵女、并州年少,是以白姨娘犹为重视。
淮安王府自二月上旬便开始准备起生辰宴了,这几日除却谢琰常待的书房晴雪斋,所有的供应一并从简。所以常二家的才会那么理直气壮的不给食物,让她自行解决。
好啊,给她点脸面就蹬鼻子上脸的,这些人欺负她上瘾了是吧?
不过常二家的好歹也是常兰亭的干妈,不给就不给,何必下此狠手?难道是在玩苦肉计,博取她的信任么?
以棠心中通透,和婉一笑:“算了吧,我去荣禧堂蹭个饭。溪行,我们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