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荐指数:10分
种问题,不是普通检查能够看出来的。
顾遇殊看着病床上的女人,像是一支凋零的玫瑰一样:“还真是不耐受,以前不是这样子的。”
叶三岁嘴唇动了动,有时候顾遇殊说话,她真的不知道怎么接。
她强撑着坐起来,顾遇殊下意识地伸手扶了她一把,好像本该如此。
她忽然发现,自己看得不是很清楚。
她怔了片刻,自嘲一笑,终归是脑子里长了东西,大概是长大了,所以压迫了视线。
顾遇殊皱了皱眉,这个女人笑得……很凄凉啊:“身体不好就躺着。”
叶三岁缓缓地握紧身下的被子,顾遇殊想要的,她给就是了,反正她是不怕死的:“我帮你去偷文件和公章,可我只有一个条件——如果将来我被顾江行发现了,叶家受到顾江行的报复,你能帮就帮。”
顾遇殊的心底,似乎有种钝痛和恐慌,连他自己也说不清为什么,这个女人在说是什么,一副交待遗言的模样。
他潜意识避开这种不安:“既然你陪不了我,那我走了。”
叶三岁目送着顾遇殊离开,水雾漫上了眼眶,她陪不了他了,那他又去找谁?这个男人怎么变成这样子?苏南枝为他怀了孩子,他怎么可以这么漫不经心?
眼泪砸下来。
“遇殊,我以后,会不会看不见你了?”她轻声喊着,随着情况恶化,她说不定会彻底失明。
顾遇殊冷着心肠,从医院回到家里,烦躁地扯下领带,瘫坐在沙发上,仰头看着天花板。
总有什么不对劲,可他又察觉不出哪里不对劲。
艹!脑子里的思绪乱七八糟的!
当苏南枝醉醺醺地来到顾遇殊的家,就看到顾遇殊躺在沙发上睡着了。
她跌跌撞撞地走过去,今天是她的生日,她不说,顾遇殊就真的不会知道!
男人睡着的模样,薄唇却又显得冷情,他睡得不安稳,皱着眉,似乎在做梦。
苏南枝像是受了蛊惑地靠上去,却闻到了女人恬淡的香水味,以及顾遇殊嘴里呢喃的名字——三岁。
苏南枝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