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于是便让开了门。
但几分钟后，他便会为自己的举动后悔。
因为黑衣人从兜里掏出了刀！
沙砾大发雷霆，“谁把我的烟灰缸摔坏了！”
程离斜眼看沈南，“反正我昨天晚上没在这里过夜。”
沈南轻描淡写，“夜里抽烟，没拿稳。”
“你啊你！”沙砾指着他的鼻子，像是教训不懂事的孩子，“你知不知道这里面……”他顿了顿，“这可是我花了二十三块钱买的。你得赔给我。”
这下，连程离也替沙师兄害臊了。
沈南暗暗一笑。
沙砾收拾了屋子，吩咐道：“今天的安排是这样：我下午出门去酒店；程离在事务所接待客人，除非有重要的事，否则一律回绝。咱们现在没那么多空闲时间。至于沈南——”他问：“会开车吗？”
“会。”
“你开我的车，去西城区的艺术展览馆。叶秋在那儿等着你，她昨天晚上听说了一个消息，可能跟案子有关联。”
沈南点头，“我坐地铁去。”
“那不行。”
程离笑眯眯解释道：“你身无分文，沙师兄没钱为你报销交通费。你要是开他的车去呢，燃油费可是有人掏钱的。”
沙砾拍她脑袋，“就你话多。”
程离吐吐舌头，“师兄怎么不去展览馆？非让他这个新手去？”
沙砾短叹一声，“我没抱太大希望。你们不知道，”他略作解释，“叶秋的公司今天集体去西城区的展览馆参观艺术品。国际文化交流月嘛，本周展览了一批日本的艺术品，有图画，还有一些古董玩意儿。她对这些东西感兴趣，自然不肯错过。简单来说，这批艺术品里，有一把江户时代的古刀。奇怪的是，她打听到，这把刀前几天运到C市时，中途竟消失了一晚上。负责管理仓储的员工点来点去，都没找到，几乎要报警。但，第二天再查，却又还在仓库里。”
“时间？”沈南问。
“这就是她起疑的原因了。刀具丢失的时间，正好是4号死者遇害的当晚。我想恐怕是巧合吧。凶手要杀人，何必冒风险偷一把古刀呢？就算它真是凶器，行凶之后，凶手一定洗过上面的血迹了。咱们的眼睛又不是显微镜……喂！”
沈南不听他继续念叨，夺过桌上的车钥匙，出门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