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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却一刻也未离开过挽衣。前日里在画舫中她几次躲闪,他怎会没有察觉,只不过那日美女如云,左拥右抱,顾及不得,而这火红的小辣椒他早有所闻。
霍将军轻哼,冷笑道:若是通报了,又怎会看到这幅美人沐浴图?
挽衣笑声婉转,娇叹道:将军此言诧异,将军若要挽衣服侍,挽衣不过是个花间女子,哪敢不从?媚声如丝,霍将军闻言,心湖荡漾。
霍安江,堂堂大宋淮南禁军统帅,什么样的女子不曾见过?那日画舫上被挽衣躲了几次,怎会放过她。
挽衣冰雪,心里明白得紧。今儿,怕是没那么容易躲过去了,瞥一眼霍安江,谈不上怎样英俊潇洒,粗犷的脸庞却也带着几分英气,一双黑目,精光四射,也难怪,前阵子霍安江可是连续击败金军,还取了敌将首级,立下赫赫战功,这样的人又怎会是个庸才?
水纹缓缓的向挽衣泛去,挽衣心知肚明,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事,那双如虎钳似的大手猛然抓住她的玉腿,不禁身子微微一颤。
阮妈妈答应她可以择客,平常她也只是陪笑陪酒,只有些特殊的尊贵客人,方才侍奉,并非挽衣就怎么碰不得的,这是阮妈妈立的规矩,一是为了彰显沁香楼不凡之处,人家是客人挑姑娘,而这儿则是姑娘挑客人,这才显得精贵,更让那些好奇的王孙公子将军候爷们趋之若鹜。
今儿,霍将军能进得轻云纵,意欲何为再明白不过了,若是没阮妈妈授意,袭香又怎会不在?事已至此,挽衣不气不恼,她心知若顺从着,哄哄这将军或许还少吃些苦头,这些军-人,粗鲁得很,冰洁玉清?在这风尘之中纵有红蕖出水,早被泥污:黄蘖虽香,也心苦其中,虽是离魂美玉,明慧佳人,一代骄女,如今堕入风尘,真能守身如玉么?心中黯然冷笑,罢了,还有许多事等着她呢?
英雄莫问出处。
挽衣早已看透一切,顷刻间,刚还僵直的玉腿放松下来,软软的踏着浴汤,妩媚轻笑,簿簿的热浪袭卷而来,霍安江恨不得将那身军服脱个干净。
难道……将军不想与挽衣鸳鸯戏水么?娇滴滴的声音,听得霍安江再也忍受不住胸口的冲动,蓦地,将水中的手猛一用力,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