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荐指数:10分
闻言,眉头微皱:“坐。”
苏白依言而坐,才见桌上摆有吃食,所列之物,不过两粥一菜。
……这菜?这饭虽是苏白惯吃之物,只是,他毕竟是权倾天下的王,怎会吃的这般粗糙?
似已猜透苏白心思,舒墨温声道:“自与苏弟一别,许久未曾如此用过膳了。今日唤你,不知怎地有些怀念那时——这饭简陋了些,不知苏弟还吃的惯否。”
舒墨言外之意,无非上次所说“天下事”一事,苏白心下了然,便回道:“苏白一介草民,惯爱粗茶淡饭,性不移志,粗茶淡饭便足够了。”
得到满意答案,舒墨点了点头,吩咐下人道:“拿酒来。”而后,他目光灼灼地望着苏白,正色道:“近日阎王势力凸起,隐隐有与关外人勾结谋反之势,我尚未坐稳江山,西南地区又有山匪作乱,考虑到有伤在身,我分身无暇,便想派你去边关……”
“使不得!”苏白连忙跪下,惊道:“这……这……苏白位卑言轻,何德何能受夜王……”
苏白千算万算都没想到,他唤他来,竟然是要担任这么重的职位。他们十年没见,他又何德何能受他如此器重?
“可我只信任你。”
一语出,二人一阵沉默。
舒墨并非不曾想过用别人,只是,考虑到赫连阎为人狡猾无比,且又善于蛊惑人心,天下少有人是他敌手。眼下除了苏白与赫连松落,他已没有第二人选。
一来自己了解知道苏白有压制赫连阎的身世,二来,他知道苏白是个聪明人。三来,这么多年过去,他能走到而今地位,便是从未信过别人。可,他却信他。
苏白被舒墨堵的无话可说,半晌才忍不住问了句:“为何?”
为何?
舒墨心中一沉,抬眼看着苏白,眸中似有烟花绽放。但很快地,他别过头,不准痕迹地将心头慌乱掩去:“我们发过誓,生不同生,死必同死,将来若有一人得势,定会许另一人繁华。”
闻言,苏白叹了口气,那都是陈年烂谷子的事了,儿时戏言如何能当真:“这件事……非我不可吗?”
舒墨点了点头,不容置疑道:“非你不可。”
若非苏白,那赫连闫绝对不会入套,他苦心积虑设了那么多局,万万不能将心血付之一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