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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发上发呆,想要问我怎么回事,但又欲言又止,也只好在沙发上坐下,看我发呆,她也只好发呆。
一时间整个屋子里只有儿子不时玩耍积木的声音,万籁俱寂啊。
唐唯睢的话看是在为丁一着想,但一听就知道,他希望我们家属能给丁一一点容忍的力度,也想要我们积极入他的罪,但我不这么跟唐唯睢说又能说什么呢,事情都到了这步田地了,丁一还能在尽快短的时间内回来吗?我看基本是没有希望了,但唐唯睢好像又给了我们让丁一早点回来的希望,如果丁一能够清白地出来就好了,一旦入了罪,即使能很快出来,后续问题也有很多要处理,不过出来总比呆在里面要好些,起码有有限的自由,生活过得艰苦点,至少一家人能生活在一起,再不济丁一没有了房管局的工作,还是可以留在家里带孩子的,反正孩子现在还小,需要父亲的爱,我辛苦一点也行,再加上亲戚朋友有时资助一点,日子还是能过的下去的。
我跟我妈说了丁一现在的情况,她说也没什么的,只要人能够早点出来,工作没了就算了,到时候还是有机会出去找的,说不定还有更好的机会,比他在房管局要死不活的强。
我知道我妈是在安慰我,但除了这么想又能怎么想呢,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啊。
我跟姑妈说了唐唯睢的意思,她骂了句唐唯睢现在要公事公办了,那又何必说得那么的冠冕堂皇呢?当官的就是这样实际,没事的时候可以吃吃喝喝,有事了就搞得责任心强的很的样子,真是“官”字两个口,怎么说怎么有理,都是现实派。
我说现在发这种牢骚还有什么意思,都是丁一自己种下的苦果,理当由他自己去承担,他倒是在里面有吃有喝的,不知道我们在外面的苦楚,不知道我带儿子的困难。
我姑妈说你现在埋怨丁一也不起什么作用了,目前是要考虑还有什么办法能让丁一早点出来,我也再想想其他途径。
我说丁一有个同学是当律师,我过几天跟他联系一下,看有什么办法能让丁一减轻些罪责。
我姑妈说目前也只好如此了,你就不要再想其他的了,想办法好好带好闵泽,有什么困难跟我说一声。
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