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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景五色灯光打在身上,丝毫不能化掉他身上冷酷气息。
男人站在了薛唯一身旁,低语:“彻爷要见你。”
薛唯一心头一怵,“现在?”
男人微微颔首,目光缓缓扫过去,对面那肥头大耳的杨总早已酒醒大半,恭维的笑着。
“左先生,左先生好。”
“我家彻爷说,您今天的消费他请了。”
“这怎么敢呢?”
杨总立刻摆摆手,“不……不用了。”谁不知左冷是彻爷的左膀右臂,得罪他就等于得罪帝景,他这个贩卖酒水的小老板可惹不起。
“彻爷说要送的东西,你就要收,懂么?”
杨老板一愣,强挤出一丝苦笑“那,那恭敬不如从命。我也不敢麻烦唯一小姐,待会儿自己去。”转头看向薛唯一,忙不迭道歉,薛唯一也早就看穿了这种谄媚小人嘴脸,懒得再应付一句,转身离开。
回到化妆室,薛唯一没有开灯,室内一片黑暗。
似乎从陈易安出现过后,她的情绪就越发糟糕,她原本想蜷个角落调整,不料一道低沉男声打破沉寂……
“凭你的圆滑,原本是可以全身而退的。”
化妆室的灯光被突然打亮,薛唯一下意识的抬手挡了挡刺眼的光线,而后才看见坐在沙发上吐着烟圈的男人。
他明明坐着比自己矮半身,但薛唯一却生出一股子被睥睨的感觉。
从出院到现在,她也不过才见他两次而已,但这深刻的眉眼却始终不敢忘记。
他喜眯眼喜笑,但那股子锐利的气势,绝不会因为笑意而柔和下来,偶尔平易近人的时,仿佛是恩赐。
大概左眉在他身边久了,也学的三分像,今天才能三言两语摆平那个杨总。
“谢谢,彻爷。”她不敢正眼看他,视线彷徨,最终落在他左手的玉扳指上。
“但是当他靠近你的时候,你走神了。”厉彻吸了最后一口,将两指间的香烟摁灭,站起身,她依然不敢看他的脸。
“是。”
“唯一,你让我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