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逸刚当上高三一班的班主任,就弄得学生要跳楼,这次该不会是真的非礼女同学了吧,导致人家张媛觉得受辱,一时间心里想不开,才想轻生的。”在如此千钧一发之际,严于斌还不忘对张远道进献谗言来污蔑秦逸,以报几天前的一箭之仇。
看来他着实是个溜须拍马、鸡鸣狗盗的无耻小人。
对于严于斌的为人,张远道自然早已知晓,若不是他和其中一位校董是远房亲戚,早已将他扫地出门,轰出紫金花女校了。
“老严,你在胡说什么?事情没有弄清楚之前,不可胡言。”张远道正色道。
秦逸的为人他自然是知道的,如果说秦逸因为火气上来,打了哪个地痞流氓,收拾了哪个黑道大哥,他是相信的。若说秦逸非礼女同学,他则万万不会信以为真。因为对方根本不是那种人。
“即便不是秦逸干的好事,身为班主任的他也是难辞其咎。高三一班这么好的班级,他都带不好,还弄出这种事来。秦校长,事后你可不能手软啊,最少得给他来个严重警告处分,再扣发两个月工资,以儆效尤。不然您校长的威严何在啊?”严于斌撇着大嘴道。
“好了老严,目前最为紧要的是救下张媛,其他的事后再议。”张远道一扬手道。
张远道听的出来,这严于斌的话中隐隐带着几分威胁之意,如果自己不严肃处理秦逸,那么这货多半要到校董那里告自己的状。
自己虽然身为紫金花女校的一校之长,但说白了也只是给学校董事会那帮老家伙打工的,自己的生杀大权都掌握在人家手里。
再者说,对自己校长这个位置垂涎三尺的人可不在少数。虽然那几个副校长平时对自己都礼让有加,但假如自己一旦失势,跳出来落井下石的人绝对不止三两个。
正所谓兵败如山倒,墙倒众人推。
但话又说回来,张远道毕竟老谋深算,想和他斗,这姓严的还差着十万八千里呢。要不然也不会是他来当校长,而严于斌只混了个训导主任。
见张远道已经把话茬说死,严于斌也只得闭了嘴,安安生生地戳在那里。
就在这时,众人好像觉得一阵狂风卷来,只见一个人推开人群,瞬间冲了上去,距离张媛仅仅五米之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