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我觉得你好象哪里不一样了。”
“哦?怎么不一样了?”我笑。
小月抓抓头:“我也不知道,说不上来的感觉。”
我笑着拍一下她的头,心想要不要告诉她我要逃走的事呢?并不是我不想带她走,却是怕连累了她。
中午的时候,马车停了下来。在一个路口交叉的茶亭歇了一会脚,吃过点心。接着又起程。到了晚上,再投了家客栈睡下,第二天一早起程。就这么走走停停了几天。
我刻意装得温顺娴淑,好让他们慢慢的放松警惕。心里却盘算着什么时候,什么时机,怎么样逃走的最佳方案。
沈府这次来了四个人,一个管事,两个车夫。另外还挺周到想到安排个老妈子在路上照应。
管事的是个四十来岁精瘦的中年人,留着一撮山羊胡子。我对山羊胡子没什么好感,可能电视看得多了,感觉象是一个Jian滑的角色。
两个车夫则比较年轻,都二十岁上下,一个叫小张,一个叫柱子。两人除了是车夫外,还是杂役,经常被那山羊胡子吆喝来吆喝去的。
妈子其实也只不过三十来岁,彼有些福态,只是长得粗糙了点……夫家姓常,是个非常难以讨好的角儿。一直硼着个脸,不苟言笑。我头痛着不知道要如何解决她。
做过多个逃跑方案,都苦于她的寸步不离,才难以成行。连晚上投宿时,说是便于我使唤,她都跟在屋内地下打铺盖,我尝试了一下,发现只要稍有动静,她便醒了,立马站在你床前躬身伺侯。真是先进典范的好奴才呀。
心里甚是恼怒,设法要怎么生出些事端才好。
这天傍晚,我们到了一个叫平安镇的地方停了下来。
管事的走上前:“小夫人,今晚且在此歇息,您看如何?”
我娇怯怯的回了一句:“一切全凭管事大哥作主。”
小月扶着我,常婶拿着我们的贴身行李,跟着下了车。
四野合暮,依稀能见人影。一阵风吹过,掀起客栈前的旗蕃,“平安客栈”四个大字。在初亮起的灯笼下显得有些苍凉。
前头想必已经打点好了。小二殷勤迎上来:“夫人,小姐,这边请,西厅上房!”
正穿过厅堂,身后突然传来一阵喧哗。一个大大的嗓门响起:“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