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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梅花令的下落。”飞天南燕拱手道。
“说得轻巧,若是按照南燕使者所言,那宇文邕可不是傻子,怎会轻易就同我们联手?”雷使者不屑道。
“就这样去说自然不可,说不定我们还会被当成叛党,遭到朝廷的围剿。”飞天南燕笑道:“不过,若是另一个身份,那就顺理成章了。”
“一个,真实的身份。”飞天南燕意味深长地望着面色冰冷的南宫瑾微笑道。
他的背脊微微一阵,真实的身份?多少年了,他都快要忘记自己是谁了。
从大殿上回来后,南宫瑾便将自己关在祠堂里不曾出来。他跪在几十个灵牌前低头不语。正中间的牌位上写着:“显考赵公讳贵府君生西之莲位”。
这是他父亲赵贵的灵位,他本应是大将军之后,本应该戎马一生,本应该报效朝廷战功显赫,驱逐外寇守卫家园,他本应该是赵瑾。
他至死都无法忘记那一晚的将军府,红光漫天映照如白昼。到处都是厮杀和哭喊的声音,血流成河。他看到他的父亲自刎于火海之中,母亲亦随之。一声声如泣血,一幕幕若悲歌。
南宫瑾攥紧了拳头,关节处略显苍白,他盯着地面久久不语。
这时,从门外轻声走进一个妙龄女子,婀娜多姿的身段,如瀑般及腰长发,肤如凝脂手若柔夷。远山眉间一颗极小的朱砂痣泛着红晕。她蹲在南宫瑾身边微声道:“主上,您一天颗粒未进,奴家为您准备了些清淡素菜,您好歹去用一些。”
“他们可都散了?”南宫瑾低声问,毫无语气。
女子点头,扶着南宫瑾起身,两人一同离开祠堂。打开门,初冬的冷风吹拂到面上叫人不禁打个冷颤。见那女子身子单薄,穿得又少,南宫瑾伸手握住她冰冷瘦小的手道:“走吧。”
女子面上泛红,低头微笑随着他的步伐。
“芳苓,你跟我几年了?”路上南宫瑾淡淡问道。
“六年了。”她轻声说。
当年她不过是个路边即将成为冻死骨的乞丐,尝遍人间心酸,受尽世人白眼。是南宫瑾在她命悬一线的时候救了她,教她习武写字,吟诗作画,芳苓这个名字也是南宫瑾所赐,取自‘漃漻薵蓼,蔓草芳苓’。
“六年了,过得真快啊。”南宫瑾感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