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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世面了。
于是回身走进房间,翻出一串铜板,往街上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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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古京城皆繁华,街上行人来往,小孩嬉戏打闹,小贩吆喝,车轮滚滚,马蹄得得。
悦来酒楼坐落于京城一条极其繁华的街道上,钱放与孙碍所在的包间位于其上三楼临街的位置,包间窗口正好可以看到街景。
此刻房内一个仆从贴墙而立,他面色惨白而隐忍,全身已经被汗濡湿,身上几处都插着小飞刀,正缓缓渗出鲜红的血液。
而他身后墙上更多的飞刀被深深嵌入其中。
“咻”一阵破空声再次迎面而来,飞刀不幸再次掷中仆从上臂,仆从面容扭曲了一下,却不敢发出声音。
“孙兄,你这是喝高了啊!”钱放伸手拍了拍孙碍的肩膀,摇了摇头。
“孙碍的面容有些挂不住了,满脸涨红道:“这玩法着实无趣,我们换一种更好玩的。”
钱放笑笑:孙兄想玩什么?”
“让他头顶酒杯走动,谁能将酒杯掷中而不伤到人就算赢。”孙碍指着对面的仆从说道。
一旁抚琴侍女听见此话,又看了一眼浑身是血的仆从,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而那仆从却已经崩溃,跪地痛哭:“公子饶命!”
求饶声让孙碍更加烦躁:“没用的东西,滚一边去。“
说着甩出飞刀,这次准度不错,将仆从的喉咙割开,那仆从应声而倒,汩汩鲜血喷涌铺开地面。
“哎,不错不错!”孙碍抚掌笑道,又皱了皱眉“这就死了,扫兴。”
对于死去的仆从,孙碍眼中没有丝毫怜悯。
似乎又想到了什么,伸手指了指另一个仆从道:”你去。”
那仆从脸色刷白,“扑通一声”连连磕头求饶命,却忽闻耳边天籁之音响起。
“慢着。”钱放出声阻止:“不需要他们。”
“谢钱公子……”仆从对钱放连连磕头。
“滚。”孙碍一脚将仆从踢开,转向钱放,一脸疑惑,“钱兄不必为这些奴才惜命,再买就是,钱兄以为如何?”
钱放笑而不语,转身踱步至窗口处,伸手往街道一指:“他们。”
“好主意!”孙碍抚掌放声大笑,“钱兄实乃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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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青望向远处半落的夕阳,晃晃悠悠准备往破院子去,不想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