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的年轻男子,从容的喝着仆从奉上的茶水,眼眸内,无波无动,仿佛早料到她会出现在样。
“这是怎么回事,难道众多侍卫,竟拦不住一介羸弱女流了?”
口中虽带着斥责,面孔却淡定从容,他端着茶杯,漫不经心的啜着里面清香的液体,眼眸微微抬起,用一种陌生的目光打量着眼前一身洁白的女子。
“请公子恕罪。”两旁侍卫纷纷跪下。
“够了!你们的戏演得也该差不多了吧。”
白幽然见此情景,冷哼一声,目光,却是赤裸裸的死盯着那发号肆司的优雅男子。
“听说我儿子得罪了你,你究竟想怎么样?”
皇甫靳见她一口责问,语调中没有半丝恭维,却也不怒,“噢?你儿子?”
他故做不解,又装出一副仔细打量她的模样,“噢,我想起来了,你不就是位被百姓传得神乎其神的白神医。“
他笑得自负又可恶,“你说的可是昨天晚上来我府上盗取医书的那两个小鬼?”
白幽然不甘示弱的瞪他一眼,“你到底怎么样才会放了他们?”
那两个小子还真是让人头痛万分,昨晚一夜未归,急得她和忠福两人四处打探,结果今天早上便听人说,知府大人的府上闹了贼,又听说与什么医书有关。
当即,她便已经明白事情的始末,只是万万没想到,这知府大人,却是眼前这个男人。
皇甫靳轻轻放下茶杯,优雅起身,露出一脸婉惜模样,“白神医,现在不是我放不放的问题,而是那两个小鬼的确是偷了这府上的东西,人脏并获,罪证如山,虽然他们年纪还小,但却不能姑息养奸,现在若不好好训导,难保将来不走上岐途……”
这番话,将白幽然气得火冒三仗,恨不能一拳揍向那人完美帅气的下巴。
“易飞。”
就在此刻,皇甫靳突然唤向随侍在侧的仆人,对方急忙上前一步,小心躬着身子,“公子。”
“给我说说,在我大瀛国,若犯了偷盗之罪,该如何惩治?”
“禀公子,根据我大瀛国第一百八十七条例律,偷盗者,当罚八十大板,割除三根手指,服牢役两年……”
越往下说,白幽然的脸色便越难看,“我可以赔银子给你。”
“你以为,我差你那几两银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