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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的声音,她听声辨人,知道是营长大人回来了。
往常严营长回家,总是第一时间回他自己的房间换衣服,但今天居然笔直的朝左边这间卧室走过来。
他正要敲门,就见房门已被人从里面拉开。
他手臂悬在半空中,蹙眉想道,总觉得今天的庄文婕好像有哪里变得不太一样了,似乎眸中多了几分光彩,但和那一点点微不足道的光彩相比,她整个人仍是显得迷迷糊糊懵懵噔噔的。
——
“怎么了?”她写下一行狗爬字儿,然后努力的‘看’向严旭朗。
之前她刚为自己做过一次针灸,效果很不错,主要是她的医术很高超,而且前阵子住院的时候,她已经偷偷摸摸的为自己检查过,对自己的病情更是了若指掌。
她这个失明,是因为小时候曾出过意外,颅内积血压迫视神经系统,最有效的办法是开刀,但这个年代太落后了,人脑又是最脆弱的,一个弄不好,没准要出人命的。医疗事故这种事,就算在后世也屡见不鲜,更何况是现在呢,所以她认为还是靠自己比较靠谱儿,只要再坚持一阵子,她就可以重见天日了。
严旭朗绷着脸沉声道:“我听小张说你受伤了。”
她尴尬了一下,飞快写道:“我没事!!”为了强调语气,她还特意加了两个大叹号。
但严旭朗不信,牵着她的手进屋,把她按在床上,作势要脱她衣服,她吓得本子铅笔全都不要了,赶忙捂住自己的胸口。
色狼!?
她紧张兮兮的,撇开小脸,无声表达自己的抗拒,小嘴因为太过严肃而抿成直线,那僵硬严肃的小模样很有些搞笑。
严旭朗表示:“我只是想看看你伤的重不重而已。”
她肩膀一哆嗦,似乎在心虚。
严旭朗是侦察兵出身,又岂是好糊弄的存在,更何况她表现的也太明显了,他又不是瞎子,哪能看不出来呢。
幽黑的眸子顿时变得比鹰隼还犀利,他忽然撸起她裤腿,在她忙着挣扎时已检查完毕,接着又撸起她两只衣袖。
白生生的小腿,白生生的胳膊,水嫩水嫩的,压根一点伤都没有。
他脸色微微一黑,低沉的声音骤然冷锐了几度:“庄文婕同志,你是不是该解释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