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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也不抬,淡漠道:“这是你的错误,傅怀安。”傅怀安的脸色更难看了。试探道:“你和她成亲半年,你……对她有感情吗?”沉玉讥嘲一笑:“感情?那是什么东西?”沉玉看向他,似笑非笑道:“是你让我用这种办法潜入江家,只是为了拿到鼠雕。如今你犯了错事,就想让我对江小姐负责吗?”傅怀安道:“既然如此,那就好办了。我还以为你们有过夫妻之实,所以来问问你。”他笑了笑,松了口气道:“看来她腹中的胎儿并非你的骨肉。既然只是个孽种,那我也不用再顾虑什么。”扔下这句话,傅怀安一边往外走一边道:“行了,剩下的我会去摆平。你继续忙你的,等我打听出了下一个玉雕的下落,我再来同你说。”可沉玉的手却不禁一抖,手中的刻刀在玉石表面划出重重一道,突兀又丑陋。他看着手中的环玉,眼前仿佛又浮现出一双倔强温柔的眼眸,就像日光下的粼粼波光,晴方潋滟。“慢着。”快要走出房门的傅怀安停下脚步,迷茫道:“怎么了?”沉玉道:“她怀孕了?”傅怀安点点头:“两个多月,胎象并不稳。”沉玉道:“她现在何处?”傅怀安道:“江苏连云港……你问这些做什么?”沉玉沉默许久,才道:“我亲自去接她。”傅怀安露出诧异的神情,随即明白过来,暧昧嘲笑:“不食人间烟火的玉雕师沉玉,竟然也会动凡心。”沉玉面无表情:“如果你再废话,我不介意让你的那群情妇看看你在家惧内的样子。”傅怀安连连摆手,这才带着沉玉走了。·江苏连云港,城西傅家别院。江秋曼睁开眼,便见床边立着一道眼熟的身影。恨意蔓延过她的全身,她眸光泛冷:“你已经拿到了鼠雕,还出现在我面前干什么?”沉玉道:“若想见到你的弟弟,你必须听我的。”江秋曼捏紧拳:“你威胁我?”沉玉轻笑,眸光却毫无温度:“是,我在威胁你。”“不知廉耻!”沉玉道:“跟我回家。一年之后,我自然会放你离开。江家被灭门,你受了重伤,唯一的弟弟在我手中,你别无选择。”屈辱一阵阵似海水般朝她扑来,让她避无可避。江秋曼:“若我不肯呢?”沉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