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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母亲面前就收敛。
可是当佣人告诉他,司烟被人拖进了地下室的时候,他忽然意识到了不对劲。
要教训儿媳,何必跑到地下室?
他来到地下室,陶管事立刻上前向他颔了颔身,一脸谄媚的道:哎哟,霆少,您怎么亲自来这种地方了。
墨寒霆清冽的睨着他:怎么?我来不得?
不不不,我的意思是……
墨寒霆没有听他说完,人已经来到了被遮光布挡起来的笼子前,眉心微凝:这是什么东西?
陶管事为难的看向齐悦的方向。
齐悦沉声道:司烟那贱人设计的那场大火,若不是司若舍命救我,别说这双废掉的腿了,我只怕命都保不住!我已经在忍了,可她现在竟然伤了浅惜还拒不道歉,这实在是太没规矩了!我要亲自教训教训她,让她认错!
墨寒霆没有应齐悦的声,而是重新将鹰隼的视线,落到了陶管事的身上:怎么,你耳朵聋了?
陶管事立刻明白过来,墨寒霆是要他回答什么。
他恭敬的上前,颔身道:这是按照老夫人的吩咐准备的惩罚司小姐的笼子。
墨寒霆声音清冽:所以,你们把司烟关在里面了?
是……是的!
里面为什么没声音?
陶管事其实也不知道,只能猜测道:可能……是吓晕了!
吓?墨寒霆比陶管事高了不止两个头,本就让陶管事很有压迫感,加上这阴鸷的声音,只一个字,便让陶管事有些害怕。
他立刻道:是,里面……有蛇!
墨寒霆眼眸一冷,原来这群人的教训,就是私下动用私刑!
这简直是胡闹!如果枉顾别人的性命,他们跟司烟那个恶毒的女人有什么不同!
他抬手一把将包裹着笼子的遮光布扯下。
几人的视线,同时透过笼子网格的缝隙落到了笼子里。
当看到里面的场景时,齐悦惊呼了一声,惊吓的身子向后缩了缩,伸手捂住了自己的嘴。
而陶管家这种见惯了世面的变态,竟也是吓的往后退了一步。
只有墨寒霆,还巍然不动的立在笼子边,一瞬不瞬的凝视着正背靠笼边,一手抓着如匕首一般的发簪,一手握着一条还蠕动着的蛇的司烟。
司烟身上还穿着被赶出门时的那身洁白的睡袍,睡袍下摆上的血迹,像是一朵朵晕染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