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吹日晒之苦,他的腰弯的可怕,好似肩头上挑着千斤重担,直压得直不起来似的。
“客人要过河吗?”艄公恭敬的问道。
“在下想向老人家打听个人?”侯天王话音未落,已瞧见那艄公一脸不悦,他忙从怀中摸出一块银锭,“老人家辛苦划船,在下岂有不知?”说话间已将银子抛掷船舱内。
那船虽在岸边,却还未靠岸,离岸实际还有三丈余远。船家见侯天王这么随手一扔,竟这般好准头,不由暗叫声好,忙弯腰将银子捡起,笑眯眯的说道:“不知客人要打听什么人?小老儿知无不答!”
“老人家可曾见过我师兄么?他一副书生打扮,手持长剑。”侯天王故意将苏千里称做自己的师兄,是怕万一这艄公曾受苏千里叮嘱过。
“书生打扮?”艄公低头细思片刻,喃喃自语:“没有见过什么书生打扮,还手持长剑的啊?”
“不知今日可有江湖中人过河吗?”侯天王生恐那艄公记不大清,又问了一句。
“哈哈哈哈......”那艄公大笑几声,“江湖人?嘿嘿......什么是江湖人?”言语中一股寂寞凄凉之意。
侯天王见这个艄公如此形态,倒也吃了一惊,随即心想,“是啊,什么是江湖人?武林就是江湖吗?不!那什么又是江湖?”
“客人还要过河吗?”艄公看着沉思中的侯天王,小心翼翼的问道。
“哦......”侯天王从迷糊中醒来,“既然船家未曾见过我师兄,想必我师兄也未曾过河,在下就不过河了!”
艄公微微一笑,“不打紧!”跟着转身朝北岸之处,长啸一声,“过河咯......”声音仍旧是尖锐响亮。回音透过层层白雾蔓延开去,好似数人齐喊一般场景,久久不绝。只见他一支竹篙朝水中一插,轻轻一划,船已飘出丈远。
侯天王暗叫一声好膂力!转念一想,“他一个五十余岁的老人,又怎会有如此膂力?莫非是故意在此骗我?”心念及此,双足一点,如离弦之箭,唰的一声,便跃入小船内。
艄公听得声音,忙转过身来,不由得吃了一惊,朝后退了几步,侯天王一个箭步,扶住他肩膀,生怕他就此掉入河内。
“你......你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