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你也无妨,吾乃罗生门门主,罗如森。”他举起刀刃,那弯刀就像黑色的月亮,叫人看不到希望,“记住,能死在我刀下,是你的荣幸。”
“我会记住你的。”潭水站在原地,缓缓闭上了眼睛,像是已经准备迎接死亡了。
刀刃落下,如黑月落地,可这次砍中的人并没有流血,而是虚晃了几下,消失不见了。
潭水早知自己不是对方的对手,便使了个金蟾脱壳之计,以“水镜”之法,虚造一个“自己”出来,顶替自己的位置。
他的血虽然止住了,可伤口还是在剧烈作痛。他忍着痛,御剑飞行,也不管风沙迷眼,只管一个劲的奔逃。
罗如森望着空空如也的沙漠,轻轻抚摸自己的刀,还有那沾血的地方,说:“竟然给逃掉了……算了,就留他几天活命的机会吧。”他微微抬起面具,嗅了嗅刀上的血,“很好闻的味道。”
面具下的,露出的嘴,鲜红无比,宛如饱饮鲜血的花瓣。他伸出野兽般猩红的舌头,添尽刀刃上的血,紫色的眼睛享受般微微眯了起来:“竟是甜的。”
潭水逃着逃着,终于之撑不住了。
水明剑无力落地,潭水落地,倒在了沙漠之中。
一阵风吹过,一片黄沙盖在了潭水身上。
……
潭火醒来,她心想:“天呐,我怎么会晕倒?”等她定睛一看,不禁大惊失色!
这里,干净整洁,又古色古香。离床不远有一方茶几,茶几上放着一瓶柳枝,一套茶具还有几本书——不论如何,这里绝不是她的家!而是一个陌生的地方!
帷帐是青葱色的,透过帷帐的光,照在潭火身上,也染上的一层浅青色。
潭火脑海中的问题立马换成了:“这里是哪儿?”她下床,穿上青面白底的靴子,然后发现自己的脚和手十分陌生。
潭火立马捂着脸,说:“天啊,我不会变成其他人了吧?”果然,喉咙里发出的不是她的声音,而是一个男人的声音。
潭火立马跑到房间里,衣柜边的半身镜前。
镜子是剔透的,反射出来的人的模样十分清晰。
镜子中的男子身材高瘦,一头黑发如瀑布披落,美人尖上凝着一点微翠,清秀儒雅的相貌,带着没有被时间消磨的平和,十分令人赏心悦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