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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打了一套拳。
监狱里教打拳吗?乔寒烟依在门框上,有模有样,不过,想起精神病院揍黄书朗一幕,犹如战神附体。
唉,可能经常被欺负,慢慢锻炼出来的,一定是吃不少苦头。
吃过早饭,玥儿跟柳半香去了饭店,乔寒烟问萧凡今后有何打算,去饭馆帮忙倒是可行,但不是长久之计。
两人将来会发展到哪一步,暂且不说,至少得谋个正儿八经的工作,如今她都自身难保,安排到乔氏集团更不可能。
“六年没回来,我想先适应下环境,会有适合我的工作。”
其实萧凡想说,不用上班也有钱花,怕她不信,说他浮夸,吹牛,所以,就没说。
坐过牢,留有案底,无论去哪个公司,恐怕都没人要,这一切,都是为了弟弟,不行,无论如何,都要给他找份工作,不为别的,冲他是玥儿的父亲。
心中有了决定,让萧凡去饭店照看女儿,她便离开。
以防白毛男再去捣乱,萧凡前往饭店。
一处废弃的幼儿园,破旧不堪,院里堆满杂物,一股刺鼻的气味迎面扑来,乔寒烟站在门口,面带痛苦之色,如果不是她执意生下玥儿,父亲怎会被逐出家族,走投无路,才在这儿租房收废品,而母亲是多么高傲一个人,陪着在这儿受罪。
正在院里给废品分类的乔文山,抬头看见女儿,不禁微微一愣,随之,继续忙活,装作没看见。
乔寒烟心如刀割,爸爸的头发都白了,显得苍老许多。
来到近前,喊了一声爸。
乔文山手上动作一滞,“不在精神病院治疗,跑这儿干什么?”
“我没病,是月莲和别人联手陷害我。”乔寒烟道出实情,哪知乔文山沉下脸。
“你的病没好,赶紧回医院吧。”
“ 爸,你咋不信我?我真的......。”乔寒烟急忙解释,可是乔文山没让她说完,“月莲帮你带玥儿,不知回报也就罢了,怎能污蔑她,有点良心吗?”
“照你说我还得感谢她?”
“你说呢?”
父亲以前多么疼她,信任她,现在完全变了,乔寒烟难以接受,喝道:“你知道我的玥儿受到怎样的虐待吗?逼她吃狗食,如果不听话,就用绣花针扎她......。”
“够了!再胡说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