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嫁的地步了。”
“曾经？什么意思？”肖莫迪敏感地抓住了那个字眼。
“因为在十五年前，一场入室抢劫案让她失去了年轻的生命。为此，伯爵大人非常的悲伤。”
“你和她有什么关系？”肖莫迪紧追不舍。
“哦，我们？我们当然什么关系都没有了。”因为是机器人，只是根据着内部设定的程序进行反馈，而不会有任何的表情。而这一点，也使得肖莫迪根本无法从对方的笑容中来判断，她的话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
“那么十五年前的事情，你为什么知道？”肖莫迪忽然脑子一转，想到了这点。
“那是——那是因为伯爵大人和我说的。”杰西卡第一次使用破句，而这一点正说明了这个怀表中的女人确实和杰西卡有些关联。并非如杰西卡所说，一点关系都没有。
肖莫迪和路西弗对视一眼，两人眼神中皆有欣喜之色，仿佛是为了之前并没有选错而欣慰。“一个是主人，一个是年轻的女仆，而这件事情又是极为隐秘的私事，为什么伯爵会和你说？这个古堡中，没有任何一副关于那位小姐的画像，由此可见，伯爵并没有愿意和其他人分享过去的心意。为什么单单和你说？”
“这——”杰西卡再一次断句了，“这我怎么知道？主人或许是寂寞了，想要找人发泄，所以才——”
“发泄也该找一个亲族才对，为什么单单找你呢？还是因为你和他的情人有关系，你和她的长相——”
“不，我们没有关系。我只是一个过路的异乡人，我只是无意中走到了这里，然后得到了机会在这里工作。至于主人和我讲这些过去的事情，我又如何知道原因？我是一个下人，难道还去反抗主人的发泄寂寞吗？”杰西卡几乎狡猾地辩解道。“至于长相嘛？年轻的女孩子，又都是下层人民的装束，看起来自然会有些相似了。你身边的小姐，要是穿上了我的衣服，不是也有些像照片里面的小姐吗？”
好狡猾，好可恶！肖莫迪几乎气疯了，可是却没有办法反驳。他深深觉得，那个在暗处，控制着所有的机器人的一言一行，并且随时调整着他们反馈程序，是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