楠真没有想到当初那么纯粹的一个女子却是这么样的一个人,她所有的东西都是装出来的,都是用来做掩饰的,而自己却无知地被她骗了,由衷地喜欢了那么久,其它的人都不在自己的眼里,可为什么结果却是这样?这在他的心里千万了一个极大的阴影,覃嘉楠才会逐渐冷漠起来,对女子是能躲就躲,能不让她们接近就不让靠近。
他看了看林英,只怕又是一个龚月,虽然关于龚月只有自己清楚后面的事,家里人只道是因为龚月突然离开少主才变成这个样子的,却不曾知道那个小道消息中所说的女子就是她。林英向他微微一笑,说了声谢谢,而覃嘉楠则是别过头去兀自看天空中飘着的云。在他心里,明白自己不可以喜欢她,不可以对她有任何一丝一毫的心动,不可以重蹈覆辙。他告诉自己,千万不要再对任何人有任何的幻想,希望得越多到头来失望得也就越多。他不曾想过要报复谁,也不会把林英当成假想敌,只要她不乱来,自己便不会对她怎样,如果真有必要那么自己不会留情的。
墨茗打破气氛的尴尬,说道:“少主,夫人不是叫你替舅母问好的么,你还没去呢。”覃嘉楠笑了下,道:“多亏你提醒,这就去,走吧。”说着,石敬仁引着他们到了母亲那里。相对于园子里的其它地方而言,这里显得要安静些,虽是鸟声不断,却也没见着什么人影。为什么别处安置的有那么多人,而这里却清寂得很,这叫人百思不得其解。石敬仁说道:“本来父亲是让十几个人过来陪着的,不过母亲倒是喜欢呆在安静的地方,所以一个都没有留下,全叫她们到别处伺候去了。”覃嘉楠说道:“舅母可真是个雅致之人,这里风景不错呀,虽然冷清了些。”
这里与其它的地方绝然不同,今日可是盛大的是牡丹花会,园子里摆设的全是牡丹,而此处一株也不见。只有墙边开满的雪白的玉兰,衬着那翠绿的叶儿,在艳阳和风下散发出阵阵幽香。
走进院里,舅母正在那棵高大的青桐树下做针线活,虽说在这里是不愁吃不愁穿的,可是大大小小的事情她还是喜欢自己做。石崇身上经常穿的以及儿子和她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