赞同地道:“很好,你现在对你自己终于有了正确认知,你就是一祸害!”
还没等赵元祁反应过来,杨云亭又是劈头盖脸地一阵骂,“我杨云亭这辈子要不是遇见你,指不定多风流快活呢!你说当初三清观我咋个就猪油蒙了心,救了你这个祸害!”
赵元祁呆若木鸡,怎么女孩子的脸说变就变,等他回神他才弱弱的辩解,“小九儿,你这样说就不对了,分明是你对我见色起意,才出手相救,又携恩逼亲……”用最弱的态度说最硬的话。
而杨云亭只是看着他,微笑着一扬眉,“你再说一遍?”
赵元祁立马正襟危坐,“小九儿说得对,我就一祸害,我对不起你,我不该招惹你,我不该出现在三清观的……”
就这么没骨气?杨云亭白了他一眼,“行了,闭嘴!瞧你这德行!”
然后拉着马,翻身而上,垂眼看着他,“上路吧。”
“能不能换个词?这个词不太吉利的感觉。”赵元祁走上前,在接收到杨云亭目光后,他扔了马绳,“我什么都没说。”
杨云亭冷声说了句,“上来!”人也往后坐了些。
赵元祁他立在原地不动,“我要坐后面!我堂堂大俞国六皇子怎么可能……”
杨云亭气得不想说话,轻轻地挥舞着手里的马鞭,赵元祁他就一脸笑意盈盈地说:“不不不,你怀里香软,我还是坐前面吧。”
然后从善如流地爬上了马,依偎在杨云亭怀里,回头对杨云亭讨好一笑,岂料杨云亭策马疾驰,一个不防,就差点儿翻身下马,杨云亭一手抓住他,“不要乱动!”
傍晚时分,才有了一家客栈,杨云亭率人进去住宿,临垣临析负责安排房间和膳食,杨云亭在坐堂中央的桌子上大口喝酒,从小体弱多病不敢贪杯的赵元祁一脸羡慕地看着她!
看着杨云亭咕咕喝了一整坛,又准备再开,他赶紧按住她的手,“小九儿,你少喝一些,喝酒伤身,你……”
杨云亭骂道:“多嘴!”但还是松了手。
不一会儿,临析从后厨端了一碗药来,菜也上了大半,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