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只是一个杂种,怎么配当得了明月,就连那星星,也会有一分光,而自己,如果不是爹爹要把自己拿出来当替罪羊,或许会在这里孤独终老。
突然想起自己的娘亲,不知道她在那边好不好,她那么好的脾气,应该有投个好人家。
轻轻摸着手里面的竹箫,云水的眼睛里面噙满了泪水,按住熟悉的小口,轻轻将嫩唇小嘴放在了音口上,一丝奇妙的气息穿过,乐曲如同蹦跳的精灵,在夜空中挥洒着。
吹的是至伤至痛的《妆台秋思》,夹带着丝丝的忧伤,让人不禁心沉下来。
“娘亲,你在那边听到了吗?女儿这辈子一定不会让人欺负,我会让所有的人付出代价,你放心吧。”低头沉思,手中竹箫再度吹起。
“恨世间情为何物,直教生死相许。姑娘可是雅兴啊,月夜吹箫,莫不是猜到在下要来,以一曲伤心赋来迎我?”一曲终了,云水还在发愣,身后便是响起了一阵异样的声音。
云水并没有转身,并不是早就猜到,而是这么多年,已经习惯了保持冷静:“公子半夜入相府,不会只是来听小女子吹箫的吧?”
身后的那人笑笑,充满磁性的声音让云水本来沉寂的心居然有些守不住:“天涯知音难求,姑娘既然是吹箫,那么也需要一个懂箫之人。”
云水缓缓转过了身子。
人都说女人长得妖孽便是祸水,但是若是一个男的也拥有这样俊朗的容貌,不知会让多少少女沉沦。
只见他身着一袭白衣,看着略是十七八岁的样子,身后的一柄古朴的三尺青锋尤为显眼,在夜空中显得无比的引人注目,皓月一般的黑眸让人忍不住沦陷,双眉如剑,更添几分俊朗,最让人注目的,便是他嘴角的一丝邪笑。
仅此一笑,便是足够夺人心魄,云水不由得痴了,但是前世见过大风大浪,自然不会失态,美眸一闪,带着笑意说道:“你擅闯相府,可不知这是死罪?”
“姑娘既然知道这是相府,而我自然能够来去自如,你觉得我还怕相府的那些人吗?”白衣公子一笑,脸上信心十足,自顾自的已经坐了下来,倒了一杯茶,无奈,茶许久未用,味道已经淡了。
云水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