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闭眼凝神。
“太上垂慈基,汴梁于汉文……”我低声念着咒语,年糕用石灰画了个圈在里面烧着纸钱。水鬼似乎很痛苦,在水中挣扎着,身上发出一种淡蓝色的神秘的光。那个母亲在一旁看呆了,那个父亲和那个儿子,还在昏迷之中。
念咒需要高度集中精神,这一过程异常漫长且体力消耗及大。过了许久,两只水鬼不再痛苦地挣扎,反而是安静了下来。又过了大概三分多钟,两只水鬼身上的蓝光变成了淡淡的白光,他们慢慢的从水中走了出来,浑身湿漉漉的,皮肤上有很多淤青早已被水泡得发白发肿,衣服破破烂烂,头发很长,但也是湿的把脸盖得严严实实。
他们走到我的面前,静静的听我念完最后一遍咒语,我慢慢的睁开眼睛,看了看他们,心中很慌,默默的想着:年夕,你个坑货,快来救我!年糕在一旁,看着两只水鬼。听我念完咒,两只水鬼站了许久,突然他们慢慢变得与正常一样,就像他们生前一样。
原来,这是两兄弟,大概二十来岁,他们对我微笑着,我心里一惊,这变化太大了吧!我向他们点了点头,说道:“去吧!投个好胎!”两只水鬼,向我点了点头,手拉着手,微笑着走向火坑化为一缕青烟。我松了一口气,终于结束了。我看了看那三个人,母亲在一旁吃惊地看着这一切,两个溺水的人也醒了过来,虚弱的躺在岸边。
“把口鼻捂住。”年糕走到我身旁拿着一根像烟的纸卷,用打火机把它点燃。这根纸卷叫忘隙烟,可以让人忘记一段记忆,这也是我们山家的不传之秘,可我把他告诉了年糕,毕竟他是我兄弟嘛!让他们忘掉这段记忆可以让我们少很多的麻烦,所以自然每次作了法都要这么做,让人忘记这段记忆。我捂住口鼻,慢慢地站了起来,年糕拿着点燃的烟走到了那一家人面前。三人吸过烟后便愣在那里,双眼无神。
“快走!”年糕收拾好东西拽着我匆匆离开。我和年糕脚步轻盈地走在回我家的路上,已经是晚上九点半了,路上除了环卫工人就没什么人了。夏天的夜晚很凉快,偶尔的一阵风真可谓是锦上添花。
“诶,耳朵,你说他们是怎么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