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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老爷这话说的,这世上的人,不外乎都是一双眼睛一个鼻子一张嘴,谁和谁又不相似了。若她真的是周香凝的女儿,何以这个时候才回府相认呢?显然是有阴谋!”
“孩子,你这是怎么了?”褚裒惊讶的发觉,方才谢颐柔一脚踹过去的肩头,渗出了一片嫣红的血渍,顿时一股怒气冲上心头。“当着为夫的面,你竟然还这样歹毒!阴谋,能有什么阴谋?她一个十二岁的丫头,本该是在府里好好精养教诲的千金小姐,却被你这样作践,还诬陷她有阴谋!”
褚姌探出了头,从窗缝里果然看见那丫头肩上的一片血色,心里一揪。
“我怎么歹毒了?”谢颐柔一脸的错愕:“难道我怕引狼入室,坏了褚家的门风就是歹毒吗?老爷您这般硬气,当初为什么要坚持送周香凝走?”
“你……”褚裒被她气得跳脚:“总之无论如何,我都要认下这个女儿,再不许她流落受苦。”
爹有了这样的态度,小丫头心里总算是踏实了一些。然而目光里的软怯,还是让她看上去楚楚可怜,并没有一丝欣喜:“爹,并非女儿不愿意早早的回到您身旁伺候,娘她……她从未对女儿讲起自己的身世,知道她临终之前,女儿才知道原来自己是姓褚的。”
“周香凝死了?”谢颐柔一脸的狐疑,唇角却已经挂上了冷冷的微笑:“死了?呵呵,果然是老天有眼啊。”
“住口,不许你再胡言乱语。”褚裒没想到香凝就这么走了,一别十多年,却等不到再见面,就已阴阳相隔。而这一切,都是因为面前这位度量狭小的夫人之过。她现在竟然还在这里说风凉话。“为夫已经决定要把这丫头留在府里,你赶紧差人收拾出一间干净的厢房给她住。之前的事情不许再提,这孩子已经吃了很多苦,往后我自会好好弥补。”
“我哪有胡言乱语。当年若不是周香凝趁我身怀有孕,勾引了老爷,还让我受尽耻笑几乎难产送命,我怎么会……怎么会……老爷你要弥补她,那么谁来弥补我?”谢颐柔抽了一口冷气,慢慢的压制住心里的怒火。这些年来,褚裒对她也算得上是百依百顺,唯独这件事,一直是她心里的一根刺。眼看着事情就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