糕。”
“是,我这就去准备。”
已是入夜时分,行云还未回来不免令她心中多了几分担忧之色。
轻微的脚步声响起,她并未转身,问道:“行云,可是你回来了?”
并未有人应她,待她正欲转身时只觉得一阵疼痛,眼前已然一黑....
一低沉的声音响起:“一切按计划行事,主子交待了,要做的干净利落,不留任何蛛丝马迹。”
昭阳宫
已快至子夜时分,御书房内并无半点动静,顺公公不由有几分担心,他进了御书房,见到李元忆还在御案前披折子,虽知道主子心里不痛快,可他还是出声提醒道:“皇上,已快到子时了,是时候该过去交泰殿了。”
半响并无任何声音,顺公公抬头看去,只见李元忆神色如常,似未听见般还在看折子,又低声唤道:“皇上,交泰殿那边已差人过来问过了。”
“如今你胆子越发大了,去交泰殿传旨,今日朕不胜酒力身子不适,想先歇着了,你让皇后早些歇着,等哪日朕得空了再去看她。”
李元忆依旧看着手中的折子,淡淡说道
顺公公听他如此说来,虽知道再劝也是无用,可为了主子还是要说的,跪在地上劝慰道:“皇上,奴才知道你心里不痛快,可今日是你与皇后大婚之日,如若皇上不过去交泰殿,只怕明日里六宫皆知,还望皇上已大局为重。”
“朕便是太顾全大局了,才会立她为后,去传旨吧!”说完这句,他自御榻上起身,向外走去。
“是,奴才遵旨。”顺公公看着他的背影,应道,心里也多了几分沉重之色。
出了御书房,他朗声吩咐道:“今晚谁也不必跟着朕。”
无论前朝还是后宫,他都不愿任何人知道他心里的顾忌。
承宣元年十一月初一,帝后大婚之夜,法华殿后殿偏院走水。
承宣元年十一月初二,圣谕下,采女慕容氏迁回未央宫养伤,为令其安心养伤,任何人不得探望,法华殿宫人疏忽职守、悉数被帐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