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淡然无味。
日暮西沉,一车三马四人终于在一家客栈落了脚,车夫赶着车直接进了后院,而妙戈被某人直接甩进了某间地字号的房间,连晚饭也是在房内独用的。
妙戈在房内伸展了下腰肢,也无事可做。这种不用训练亦无需接客的清闲日子多久没有过了,自个儿都不习惯了。妙戈一声轻笑,看来自己还真生了一副贱骨头。
抬头见夜空挂着一轮圆月,照得四周亮堂堂的,方发现今个竟是满月十五。饭后无聊,学那些文人雅士赏赏月也是挺好的,只可惜他这地方不好,不知道上楼风景会不会好些。行先于思,想着想着妙戈举步就上了楼。
果然,楼上视角极好,仿佛月亮都大了一圈,还有凉凉的小夜风吹着,好不惬意。
妙戈舒服地闭上眼睛,指尖轻抚门廊,顺着感觉慢慢踱步。行至拐角处,妙戈睁开双眼,就在这一刹那,他看见了世间最惊人的风景。
那是一弱冠男子,乌发翡翠冠,星眸朗目,神清骨秀,身着翠竹衣,襟配白玉饰,修身直立月光下,静静的,真如画中之境。这样的男子,妙戈是从未见过的,和红人馆的恩客小倌都不一样。妙戈心里突的温温的,只觉这样一位珠玉公子,放到那红人馆里,若是拈发一笑,只怕自己都要甘居其下了。
那人似察觉到了自己的存在,侧目望来。看清那目光,妙戈拉回了自己不着边际的胡思乱想,这样清厉的人,又怎么会出现在那样的地方。
不过一眼,那人便不再看他,妙戈想着似乎该上前问候一声,哪知还未近身,便被突然冒出的一人隔开,是孟冬。
妙戈不敢再冒然上前,眼看着孟冬为那人披上一件披风,送其进入了身后的雅间。直到房门紧闭,妙戈才回头望了一眼天上的月光,他从没有如此喜欢过十五的圆月。
天微微亮,妙戈便被早早叫起,戴上斗笠,就跟着孟冬到了客栈大堂。见桌前***的一人,妙戈一惊,是他,真是千呼万唤始出来。
"见过这位公子。"本是想补上昨夜一个礼貌的问候,可妙戈在妓馆呆了6年,那些风流场的做派早已深入骨髓,自己这边话音一落,便听到了隔壁桌隐隐的嗤笑声,夹杂着几句污言秽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