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闲来他们一有什么动静都会报给各殿,殿下不必着急。臣去的时候,什么事情都结束了,臣只领了去苍溪山的命令,其余一切不知。”
“哦,韩濯在苍溪山?不是说去了青冥关吗?”覃荣看袁宏道酒气上头,刚才袁宏道目光躲躲闪闪明明是有所隐瞒,他已经把宝压在了袁宏道身上,就算今天问不出个什么来也不打紧,只要自己不比覃昭晚上一步就好,覃荣说,“这谋逆只是父皇和陆大人的一番说辞,韩林修谋逆且不说他图谋的是什么,这谋逆来无影去无踪大统领也不觉得奇怪?”
袁宏道正在为刚刚不小心说错了话懊恼,他在脑海中思索了半天,隐隐约约觉得当初韩林修是说韩濯在青冥关,又记得不是。袁宏道现在脑子里已经晕乎乎的,不知道刚刚那一句是覃荣在诈他。他不敢确定自己的记忆是不是出了什么错,回道:“大概是殿下记错了,陛下说是在苍溪山的,至于韩林修谋逆的目的是什么,这也不是臣该想的问题,殿下又什么想要知道的,就去问宗亲府吧。”
“身为大统领,这场谋逆还是发生在宫内,你说你不该知道贼子谋逆所图所谋,那你应该知道什么?”
袁宏道暗暗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真的是多说多错,也不知道今天的覃荣是种什么邪了,非要和自己过不去。
再往后,覃荣问一句,袁宏道就答一句,七八分是不知道,他心中时时刻刻记着千万不要把皇帝交代给自己的事情说漏了嘴。他却不知醉酒的人自制力最是差劲,越是想着不要把什么说出口,往往都能把心中所感所想说出口,以至于他一个不小心说出了清余的事情还不自知。
一个莫名其妙多出来的少年,还和韩濯在一处。袁宏道想不明白的东西,覃荣却能立刻明白。他和皇后明里暗里找了覃祯十几年的功夫都寻不到覃祯,后来的种种迹象使他不得不相信当年的那个谣言。谣言说当年宫中来了一位很有才华的公子,那场大火中那位公子带着覃祯走了,至于后来被送出宫的的那个孩子,不过是皇帝从民间寻来的寻常人家的孩子。
“清余?”覃荣在雪中喃喃自语道:“覃祯,会是你吗?你终究还是要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