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切?你是见她回来,收回了本就是她的位子,所以你怨恨她?哼!你别忘了,婚证上的人可是楚妤,不是你宁双微!
我不是这个意思……宁双微那坚持不过几秒的气势终究只是一缕青烟,稍纵即逝。
你是什么意思,你我心知肚明,我不会相信你的任何话,毒妇永远都是毒妇!江?加大了手上的力度,丝毫没有顾忌按在地上的是一个有血有肉的人。
宁双微疼得嗯了一声,胸口的疼痛也随着开始添油加火起来。
你……希望我死吗?宁双微咬牙忍痛,拿出心底最后的一根救命稻草。
死?你死千万遍都不足以消除我对你的恨!江?说得没有一点犹豫,但我绝不会让你那么轻易去死,你的惩罚才刚刚开始,我会一直折磨你到老,让你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
江?的话刺耳,可宁双微的心里却反而扬起一丝涟漪。
他的意思,她也可以理解为他舍不得她死吗?
可是,这次怕是要让他失望了。
宁双微苦笑,没想到生平第一次反抗他,筹码竟会是自己的生命。
笑声虽不大,可幽静的祠堂里江?却听得清晰,他心头窝起一把火,眼神无情的吓人。
他揪起宁双微的头发往后一扯,将她的脸正视在自己面前,你既然还能笑得出来,就说明我惩罚的力度还不够!宁双微,从今以后,你只是一个佣人,要是再敢伤害楚妤,我就不能保证你的父母还能不能活到明天!没有我的允许,你就一直跪在这里赎罪!
江?做出警告,松手一推便阔步离去。
宁双微不知道自己是第几次在这里过夜了,除了点燃的香火,这里没有一丝温度。
她跪着,却不是给江?母亲赎罪,而是给自己赎罪。赎自己太懦弱、太爱他而害得自己遍体鳞伤的罪。
杜楚妤从医院回来,江?照顾了她一整夜。
第二天,杜楚妤躺在沙发上,倚在江?的怀里娇声娇气的述说着自己的不容易。
江?轻抚着她的发丝,眼里都是疼惜,楚妤,我好久都没有收到过你给我写的信了。那时我还不知道是你,但每天等着收你的信就是我一天中最开心的事。你记得吗,在被江家接回来以前,别人都骂我是私生子,只有你每天都会写信安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