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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个四十来岁的妇人,穿的干净整洁,脸上带着几分和蔼的笑意,比较昨晚见到的那个大婶来说,这个妇人更加平易近人,更加温和。
这大婶端着托盘,很稳妥,上面有三四盘肉菜,没有一碗米饭,这让我有些反胃,一个晚上、外加早上没有吃,让我吃这么油腻的东西是肯定厌恶的。
这大婶像是看出了我的想法,笑言,“这是少爷吃的,郑小姐吃的我还没有端进来,少爷不喜欢别人靠近,所以就我一个人进来了,其他人在外面等着。”
我并不知道在我没有来以前,荣傻子是怎么个情况,又是把这个荣家大宅是闹得怎么个鸡飞狗跳。
不过,看他们的行为,说话表达的事情,和昨夜荣傻子的暴虐,也大概知道荣傻子对外人是多么的排斥。
我转头看了看被我强制按在床上的荣傻子,他现在虽然依旧死死的盯着我,可是分明没有对于这位大婶的排斥。
当时荣素素还有荣老头,以及其他那么多亲戚在的时候,荣傻子的行为是十分古怪的,防备意味十足。
现在却又完全没有了那种防备,是因为我在旁边呢?还是因为他觉得这大婶对他没有任何的威胁,毕竟于一个常年生活在丛林中,和野兽同化的人,那种感知危险的直觉是非常敏锐的。
“你们家少爷平常不喜欢别人靠近?”我有一下每一下的玩着自己的手指甲里面的并不存在的灰层,时不时的用余光观察着荣傻子的反应,同时漫不经心的朝这大婶打听些事情。
这大婶将饭菜摆放在房间内的一个比较空荡的书桌上,想来平日里面也是这么做的。
她忙里忙外,终于是将饭菜摆好了,对我稍稍鞠了个躬,笑容真诚朴素。“郑小姐是少爷第一个这么欢喜的人呢!医生说,少爷头上的伤还不能下床,麻烦郑小姐照顾少爷吃饭了。”
这大婶虽然算的上温和有礼,可是说话也是能少则少,我敢打赌,如果我不问,这人大概也只会温和的笑着,然后离开,什么都不会说。
我知道,现在我在他们心里就是一个能够安抚他们少爷的机器,所以问再多也是些没用的信息,于是作罢,急不得一时,日后有的是时间,现在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