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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小姑娘说话那么尖酸刻薄,袁小子心里不舒服,想人穷志不穷,转身就走,嘴里咕噜着:“有什么了不起?没人看伤死不了——”
“你死不了,镇上人被你恶心死了——”桑葚儿身子一横,拦在他面前,“血乎拉几的手切菜炒菜,那可算是有色有香,更有滋味了是不是?干脆多划拉几个口子,用个大桶接着血,你们饭店也多道菜,那人血旺可比猪血旺、鸭血旺更好吃啊。”
袁小子嘴巴哪有她厉害?抬起滴血的手指,一时无话可说:“你你你……”
“你还有理了是不是——”桑葚儿说着,左手一把拉住对方手上的手腕,右手不知从哪里扯来的一张树叶,往袁小子切破的手指上一拍,“好了,没事了,也不收你钱,该干什么干什么去。”
见她要用那么大劲拍来,袁小子身子一缩,还没感觉到疼,树叶就贴在伤口上了。他一放手,手指也不滴血了,也不疼了,但她那态度让人不舒服,也不相信这样能治伤,没好气地说:“你就这么胡弄我吗?看我没钱是不是?”
桑葚儿横着眼睛对袁小子说:“袁小子老财,你是来散财的还是来治伤的?不收你的钱,便宜你了是吧?那就拿医药费来,十两银子,分文不少。”
哪有这样不讲道理的人?袁小子更生气了:“就一张破树叶子,还要十两银子?把我的伤治好吗?”
“治不好你再来,别在这里胡搅蛮缠,反正你的菜还没炒好呢,有多远滚多远!”
见她红眉毛绿眼睛的,袁小子自讨晦气,等姐姐起来帮自己说话吧。活还没干完,还得到店里去,这树叶掉了会不会流血呢?
才出杏林堂,一阵风一吹,裹在手指上的树叶子就飞走了。正要转身去找她算账,一看手指居然伤口愈合了,只有一道浅浅的痕迹,真是没什么大不了的,还是转身回去,举起手上的指头晃晃:“桑葚儿,你真是神医,我这手指头就好了,”
“嘿嘿,牛皮不是吹的,我说你的小伤小病算不了什么,要说我是神医吗?牛逼大了点,跟我爷爷比相差远了,我爷爷……”
她还在吹着,镇长一脚跨进门,截过话头:“小丫头说的对,你爷爷是神医,但是要把我的病治好了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