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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升的暖阳打在窗上,透过微露出一丝缝隙的窗户,传进来阵阵早餐的叫卖声和属于华夏特有的豆腐脑加烧饼的醇厚香气。
莫愁单指倒立已经维持了一个小时,汗水顺着他肩膀流到脖颈,再从鼻尖滴落到地板上,随后二百个俯卧撑加二百个深蹲一口气做下来,大汗淋漓的莫愁才算结束了清早的晨练。
转到卫生间洗把脸,莫愁喘着气看着镜子中相貌平平的自己,苦笑一声。
半年了,险死还生从包围中脱身而出,拖着周身一百二十四颗子弹的残破躯体狼狈回到华夏,修养了半年,始终未能恢复利索。
地下世界神秘莫测威风八面的冥王,如今却寄居在一个四线都算不上的落后小县城,公交车也只有两路,出行只靠自行车或者电瓶车。华夏改革开放的春风吹了几十年,这边似乎只被春风的尾巴扫了一下,没有什么大的改变。
之所以选择这边,一则是为安全,另外还有个更大的原因——这里是他的家乡,阔别二十年的家乡。
这所房子,就是当年收养自己的爷爷所住之处。这么多年过去,房屋的格局,里面的摆设几乎都没有变化,依旧是自己临走前的样子。爷爷早在五年前已过世,这所房子就寄托在送他终老的保姆花嫂手中。
从花嫂手中取回房子钥匙,莫愁就一直闷在房中养伤,仅仅跟周围几位邻居稍有接触。身中一百多弹,勉强只避过了头颅、心脏等要害部位,其他部位的伤势深深浅浅,都不是一时半会可以恢复。这些日子以来,莫愁都在做着恢复性运动,但效果仍旧不太理想。
其实他也很奇怪,为何自己竟然能活下来。放在平常人身上,这种伤势足够死十回了。不过活下来总归是好事,两位兄弟舍身护卫的大恩总有回报的机会。
穿上一身杂牌运动装,加上平凡得毫无特色的长相,莫愁连伪装都懒得做,推门出去。
从花嫂那里得知,爷爷临终前将毕生的存款全数送给了这位厚道的保姆,只给自己留了几份遗物。因此花嫂很热情地将遗物保管箱的钥匙给了自己,看样子早就去瞧过了,估计没有什么引起她兴趣的东西。
一路走到银行。二十年不曾在当年的街道上行走,莫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