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累累躺在枯井里腐烂的尸体——那正是是被大伯母许给这位李管事的贴身婢女香儿。
今日本该将人打死,可多双眼睛之下她只能过过手瘾,白日里经过那管事身边,她不动声色放了一只艰辛搜寻的蛊虫——半月后皮肤溃散七窍流血而死,半个月后就是个死人了,懒得搭理一眼。
香儿上辈子死得多痛苦,这管事总不能太轻松。
小厮也摸着自己抬不起来的松垮的手腕,荣嬷嬷低着头站着,那一身狼狈足可以说明一切。
“庆儿你看,你的这个好女儿,就是将军府的祸害和丧门星,做事情从来不管后果,一回来就闯祸,两年前闯的祸还不够,将军府迟早要被祸害完。”
祸害,丧门星。
一个又一个恶毒的词从老夫人的嘴里吐出,饶是好脾气的凤庆也忍不住皱了眉头,到底是自己的亲人,哪有这样说自己家的人的。
“都是儿子管教不严,儿子自然会问清楚的。”
“爹,”凤清澜拉着凤将军的袖子,乖巧又可怜地看着他,“女儿可以解释,那门口两个小厮和那管事是他们欺人太甚,压根不把我放在眼里,大冬天不让女儿进门。至于荣嬷嬷,是她自己滑倒摔在了花坛里。”
凤庆会照顾迁就老夫人,不代表他就不爱自己的女儿。他立刻就将目光看向了几人求证,心虚的管事小厮瑟瑟发抖,荣嬷嬷在他的目光下也害怕得点头。
事件清楚了,老夫人恨铁不成钢地看着几个胆小的下人,眼睁睁地看着凤庆将女儿带回去。
凤庆沉着脸将管家叫过来,让他请个大夫过来将那管事和小厮治好,然后就辞掉。
打伤了他们自然可以治疗赔偿,可是将军府也容不下这些不尊主子的下人!
凤清澜看着亲爹为她出气打发走下人的言行举止,心中百般熨帖,疼爱她的爹爹又回来了。
凤庆一回头,清楚地看见了女儿眼中的儒慕之情,再听见她用了娇软的语气说的那一句“爹爹我错了”的真诚话语,忍不住突然鼻头一酸,眼中竟是滚落一滴热泪出来。
两年前,被他赶去庄子里的小姑娘穿着火红色的裙子,一身傲骨不服气地用仇恨的目光看着他的时候,凤庆的心都在滴血。
如今,再次会用软软的嗓音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