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要在这里办一件事,这件事既是受人所托又是女儿的主张,请各位叔叔伯伯主持公道。"今天涂平算是倒了大霉,先是不明不白地遭到暗算,接着又糊里糊涂地挨了四记耳光。震得到现在还头脑发懵,眼前金星乱窜,耳中长鸣不止。以他的武功来说不应该吃亏到这份上,除了他犯忌之外也因他吃了些酒心中不净有关。
趁他发呆之机张燕又问道:"请问哪位是潘老员外?""嘻嘻,姑娘,这位就是潘老员外,在下圣手无影玉书生贱姓柳......"张燕暗道这厮可恶,不耐烦地将手一摆说道:"你多什么嘴,我问你贱姓了吗?"柳连登遭此抢白却不以为然,耸耸肩回到座位上仍是谈笑如常。
"潘老伯父,侄女张燕这厢有礼了。"她裣衽一礼后手指涂平道:"这位是贵府请来的客人,在贵府之中当着天下豪杰当着潘老伯父的面,如此辱及家父而老伯父并无责难之意。他是客难道我爹爹便不是客吗?侄女无奈才出手略加惩戒,老伯父侄女此举当否?"潘玮己知她是张远的掌珠,本来他对涂平的所做所为很是不满,只是一时未能制止,要他回答这个问题却是大费踌躇。张燕平时无理尚要搅三分,得理更是不让人。"我爹爹义薄云天,江湖之人视若泰山北斗。今天在你潘府无端被这位当众污辱,你是主人请给我个说法!"张燕步步紧*,潘玮无言以对有些狼狈,转过脸向张远看去。
"老伯父不要推诿,我爹爹为人忠厚仁义,一生行事总是首先虑及别人,吃了亏从不放在心上。你若是向我爹爹求助侄女只好不再提及此事。"张燕言词犀利吐字清楚快似炒豆,别人哪里插得上嘴。
这时涂平刚刚回过神来,心说你一个女流之辈有何本领,不过是乘人不备侥幸得手。想至此,只觉脸上大是无光遂即怒不可遏地叫道:"大胆贱婢竟敢暗算于我,我与你誓不两立,有胆量和我大战三百回合!"说到最后己近狂怒,大肆咆哮起来。
张燕道:"涂平,你要记住气大伤身。想和我较量你是自取其辱,现在还没动手你己是心浮气躁头昏智障,你在习武时尊师没给你讲过什么是习武之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