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寺中长老,之前的主持,后因直言畅语得罪了闵妃,被撤下由宁从接过了寺中权杖。
、宁安板着脸:“是谁也听不得这样的话!还不快干活!”
小沙弥们去了,宁安望着门外深不可测的林间,手拈数珠,无声地念了声佛。
“殿下您等等,等等!”德清跑得气也接不上,自小他就跟不上那位精力过人的七皇子,现在大了,还是一样。
宸锦脚下略缓了一缓:“你怎么跟七老八十的人似的?我父皇虽老,也比你强得多!”
趁他说话时德清勉强赶上,嘴里惊道:“我怎么敢比皇上,简直大。。。”
宸锦不在意地笑:“大逆不道的事我干得多了,你就不必给我再添罪名了!”说话间人又奔得远了。
德清叫苦不迭:“殿下!祖宗!你这是要去哪儿呀!”
宸锦头也不回:“前面有只野兔子你看见没?德清今儿我给你露一手!”说着,手就伸向腰间。
皇子们腰间什么都有,荷包玉佩手巾,扇套褡裢火镰,还有最重要的,一枚利刃,那是时刻不离身边的。
说时迟那时快,德清眼前一道白光闪过,倏忽间钻进林子里不见了,开始他还以为宸锦失了手,直到看见对方笑眯了眼高举着猎物地出来,方才明白,这家伙又得手了。
不过这也没什么稀奇,这家伙总能得手,哪天要没叫他得手,那才是奇事呢。
“你会不会弄?快来替本王去了皮!”宸锦兴奋得跟个孩子似的,其实早过了那个年纪,今年他已是足足的十七了。
从前他自然也跟定宗出来狩猎过,不过却从没有这样的野趣,打中了自有随从拿走,他是不经手的。
现在没人前拥后簇的,宸锦头一回觉出了自由,一时忘了被罚出京的难堪,折腾起那只倒霉的兔子来。
德清为难地看着。
堂堂一品宰相之子,竟要伺弄起一只死兔子来?
放眼天下,没有这样的道理!
“殿下别玩了,咱们还是回去吧!寺里有热粥有精细的小菜,肚子饿了咱回去吃不行吗?”
宸锦对这种话听也不要听:“现在要你吃兔子不是让你变成个兔子!整天吃那些素的我眼都快绿了!”
德清苦笑:“殿下!七皇子爷爷!您昨儿才来的怎么就成了整天?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