寨子看起来成立的时间也不短了,可是整个汾阳的人竟然没有人知道,很是蹊跷呀,我们走吧,被发现了就不好了。”
“哥,再看一眼。”
“走啦。”李鸿鹄生拉活拽,把妹妹拖下山来。
一路新鲜诱人的蘑菇,活蹦乱跳的兔子,含苞待放的鲜花,李云雀统统没了兴趣,视若无睹。
真是张好看的脸啊!
李云雀觉得自己的脑袋被他攻占了,连眼球也不放过,导致她看什么都是那张脸,连王大叔家那头牛冲她叫唤了两声,她也以为是他的呼喊。
回家后,李云雀认为自己病了。
无可救药的相思病。
往树下一坐,她就能坐成一块墓碑;往石头上一坐,她就能坐成了雕像;往家门口一坐,她就能坐成了门神。
“云雀呀,刚刚我看见街上来了外地人,贼帅了。”李鸿鹄手舞足蹈诱惑她。
“不想看。”她软绵绵地回答。
父亲端着她的盆,“云雀呀,看我给你做的红烧鱼,剔得干干净净,一丁点儿刺都没有。”
“不想吃。”
话不说,饭不吃,觉不睡。
父亲终于失了耐心,抡起一根木棒,砸在她的后脑勺,“怎么还惯着你啦?什么脾气?”说完拍拍手扬长而去。
李鸿鹄这才把昏迷的李云雀扛回房里。
次日一早,刚刚醒来,揉揉发痛的后脑勺,疼得呲牙咧嘴。脸还没来得及洗,李鸿鹄就气喘吁吁地跑进来。
“云雀云雀,出大事了。”
“什么?”
“玉无风。”
“不是死了吗?”
“他的脑袋挂在汾阳的城楼上了。”
“什么?”李云雀一跃而起,胡乱抓挠了下头发,朝着城门口奔来。
城楼下已围满了密密麻麻的人群,纷纷对着那棵高悬在城楼上的人头指指点点。
“谁干的呀?真是积了大德啦。”
“谁说不是呀?这挨千刀的都不知道害了多少清白闺女,真是老天开眼呀。”
“这就叫自作孽不可活,落得这个下场,活该。”
……
善良的汾阳百姓们,甚至再一次朝着那颗已经死去的头颅,扔出了烂番茄烂鸡蛋烂菜叶。
李云雀看着这颗头颅,半天说不出话来。愣了半晌才悄声问道,“哥,不会是他吧?”
“肯定是呀。”
李云雀情难自禁,“帅而侠义,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