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能,晓之以理,动之以情。我和师姐始终呈观望态度,当然我们最重要的职责就是鼓掌,哪里需要我们,我们就把掌声送到哪里去。
“看来,今年咱学校人才辈出啊•••”师姐小声嘀咕。
“可不咋地,学生会里像咱俩这样不求上进的已经不多了啊。”
“咱能不妄自菲薄吗?出息的你•••”师姐瞪起她那“赵薇眼”,狠狠地剜了我一眼。
“老师教育我们,谦虚是种美德;鲁迅教育我们,要敢于并且勇于自嘲;毛爷爷教育我们•••”我十分慷慨激昂,认真剖析自己有神马错?
“呃,有完没完?别让我在心里深深的鄙视你。”师姐不能听我唠叨,貌似是有恐惧症吧。
“哼,鄙视我的人那么多,你算老几呢?”我斜眼瞅着师姐,面无表情的看着台上。大家斗志昂扬,已与我这种老人家不是同一个时代的,我不禁惋惜的叹口气,如果时光能倒流,我是否也会像他们一样站在讲台上诉说自己的理想,争取各位的选票,可是前提不成立,所以所有假设都是一场空。
“学姐。”后面的小黑(请允许我擅自给那个黑小伙取了个洋气的名字)拍了拍我的肩膀。
“嗯?怎么了?”我扭头小声问。
“学姐,你是哪个系的呀?”小黑好奇的问。
“韩冰,你可真是•••”他身边的朋友打住进行了一半的话,转而无奈的摇摇头。我赧然,开始仔细的打量起这个老乡来,浓浓的一字眉使他本来就棱角分明的脸上增添了不少英气,眼神虽不是那样深邃迷人,却真的有种令人捉摸不透的魅力,像是藏了许多心事,对外人有几分戒备,或许正是这样,才让他有了些许神秘感,嘴角含蓄着一抹坏坏的笑,每次说话的时候,总有一个若隐若现的小酒窝随着脸颊轻轻浮现。我很少听到他在我身后说话,每次韩冰说完话,他总是一两个字就可以轻松的结束整个话题。虽然我看不到他的表情,却总能从他的语气中听到一种玩世不恭的情绪,还有,淡淡的颓废。
“呃,”我停止对那个小老乡的眼神扰,回到那个叫韩冰的同学的对话上,“我是中文系的,你们呢?”
“我是经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