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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脸嘲讽的笑了起来。
薄容衍,现在才说这话,你不觉得太晚了吗?
她在地狱里生活了五年,如今毁了嗓子毁了容颜,再要曾经的真相,又有什么意义呢?
但她还是半眯着眸子看着他,一字一顿道:“薄容衍,如果我证明了五年前的真相,你会取消和池梦舒的婚约吗?”
只要他一句话,她便能去做。
但他没说话,只是淡淡的睥睨了她一眼,便转身离开了。
五年了,他还是这样,对于她,连一句欺骗和敷衍都不愿意。
池暮捂住千疮百孔的心脏,满脸苦涩的笑了起来。
她居然……还会心痛。
……
薄容衍让池暮待在郊外别墅里好好养伤,那晚在酒窖的事情,他居然只字未提。
但两天后,她接到了疗养院的电话,说顾凉川出事了,她便急匆匆的赶到了疗养院里。
顾凉川躺在病床上昏迷不醒,医生说他坐在轮椅上晒太阳时,被人推下了坡,再不做手术的话,不仅腿废了,还会浑身瘫痪变成植物人。
可如今的池暮,根本拿不出巨额的手术费,她辛苦在帝都陪了一个月的酒,也只赚到几万块而已。
池家那边是不会给她一分钱的,如今她能想到的人,只有薄容衍。
于是今天晚上,池暮乖乖的回到了薄容衍的别墅里,将自己包装好,安静的等待着薄容衍的到来。
晚上十二点,门口传来了错落有致的脚步声。
房间的门被轻轻推开,池暮嫣然一笑,缓缓转身。
她用长发挡住左脸的伤疤,化了一个精致的妆,穿了一身性感的真丝睡衣,直勾勾的盯着他。
他似乎喝了酒,眼神微醺的挑起她的下额,冷笑道:“池暮,你又想耍什么花样?”
“十万一次。”她勾住他的脖子,将他推到在床上,妩媚一笑道,“我保证能将薄先生伺候得很舒服。”
一瞬间,他的眼眸便冷了下来。
她像狗一样趴在他身上,拼命的取悦着他,但他的眼神,却冰冷得可怕。
她知道她这样挺贱的,但为了钱,她必须做。
“池暮,你真让我恶心!”
男人怒吼一声,忽然一把搂住她的腰将她按在身下,伸手将她的睡衣撕得粉碎!
“十万一次,就得看你值不值这个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