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此为一,家珍珠宝携带过多此为二,错信归辞此为三。”话毕还狠狠地瞪了一眼归辞。
“不知悔改!”槐九桓怒不可遏,青筋暴突连喝两声,“简直胡闹!”
槐安不甘示弱,义愤填膺道:“这就胡闹了?那你要把我变成男子送去环琅天涧就不胡闹了?日夜与男子共处,这便不胡闹了?”
“去环琅天涧那是正正经经的求学问道,所有门生皆是知书达理的仙家子弟,即便是男子,也断不会有共浴同寝之说!”
槐安不屑道:“我才不信,归辞不就天天跟师兄一起。”
“小师姐你可打住吧……”归辞哪里敢玷污昭华钰的名声,硬生生地瞅了一眼昭华钰,“天地良心,我可是连练剑都挨不着师兄一片衣角的!”
语毕,众师弟也忍俊不禁跟着打趣一笑,惹得九桓尊主越发暴怒,酝酿了许久才道:“阿茶,带槐安去换衣服!”
槐安往地上一躺,悻悻道:“这么晚了还换什么衣服?各自回去洗洗睡吧。”
“你!”槐九桓曜黑的眼里压抑着怒火,一字一句道,“马上更衣随我去邽山!”
槐安猛然坐起,这下不敢造次了。
邽山位于西海之南,流沙之滨,与符禺山隔了整整一个广陵都,住在此地的是位精研移形换貌之术的老道人。
符禺山于槐安而言是个极其无聊的地方,一年到头的盼头就是日月同天之时与师兄弟一起到半山腰逐雪鹿,但过了及笄之年后,槐九桓突然意识到她是个女孩子,便不由分说地连这唯一的乐趣也给她剥夺了。
槐九桓一心想将槐安培养成闺阁女子,遂云游四方从幽云各地请来一批精通女工刺绣、插花煮茶、琴棋书画的师傅,结果都被槐安指尖的雷电击得不忍直视。
就在一月前,槐安练习***之时将符禺山花了两百年时间才建好的天灵堂劈得粉碎,长老盛怒,提议九桓尊主让槐安拜入其他仙门做一名上无师尊照拂、下无师弟帮衬的普通弟子,说是磨炼她一番,等尝尽苦楚,必尊师敬道。
月前从小师弟那漏风的嘴里听到这个消息之时,槐安甭提多高兴了,却见父君、长老等人苦苦商议无果,每天都在纠结是将她送去碧水云天的良渚仙府,还是潇洒不羁的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