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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想动,于是轻轻给他揉肩搓手,聂琰闭着眼睛不大说话。乔引桐察言观色,见皇帝恹恹的,于是一壁伺候着,一壁轻轻说:“每次陛下祭拜先帝,总这么劳神劳心的。小的瞧着……十分心痛。看皇上今儿委实乏了,不如弄点佐酒的给您提提神可好?”
聂琰一怔,瞧了他一眼,忽然失笑道:“小乔你真是越来越知情识趣。”见他身子娇怯可怜,顺手一揽,一把拖入怀中,香了一个嘴儿,吃吃笑道:“你让我多把弄一会,我就精神了。倒不需什么佐酒小菜。”
聂琰从小惯会风流勾当,手段十分可观。乔引桐被他撮弄几下,全身都酥麻了,软得春泥似的,不禁面红耳赤,目光柔软迷离,喘息之声细碎。左右侍奉的人看惯了这风流阵仗,只好一个个权充泥塑木雕。聂琰得趣,见左右一个个木呆呆地立着,笑着一挥手:“好了好了,你们都下去。”左右赶紧退下。
聂琰略一用力,打横抱起乔引桐,走动几步,轻轻扔到了软榻之上,几下子除去身上衣衫,又把乔引桐剥得白羊儿似的,自己早已狠狠压了上去。
正自意气风发,外面有人轻轻咳嗽,小心翼翼道:“陛下……摄政王过来了……要陛下出见——”
聂琰方才得趣,一听十分不耐烦,没好气道:“要他等着就是!”
乔引桐心下不安,低声道:“陛下……那摄政王章法严厉,你……还是快去罢。小的无论甚么时候,总是等在这里的。”
聂琰见他眉目楚楚,倒是一笑,悠悠道:“难得春宵一刻……别废话啊。”
就听外面竹帘轻动,有人不徐不急咳嗽了一声,这声音沉稳有力,虽然这么尴尬的情形,也显得彬彬有礼,聂琰便是睡着了也辨认出——这是当今摄政王,英王聂震。
想是他有事找皇帝,聂琰不肯出来,他就自己过来了。这出活春宫,也不知道被聂震看了多少去。
乔引桐十分尴尬,偏生身上毫无遮拦,顿时缩成一团。聂琰一皱眉,随即笑笑,随手用扔在一边的外衣盖住乔引桐雪白娇嫩的身子,笑吟吟道:“原来是英王,寡人适才临幸娈童,十分得趣,一时忘情了。倒不知英王驾到,有失远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