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酒馆能给他一点的安心。
如果没有这样一件事的发生,裴云的故事或许就永远如此平凡的继续下去了。
这是一个大风天的日子,关上迎来了两个客人,当他们被斜阳拉长的影子出现在关门口的时候,就连最嚣张的狗都没有动静,夹着尾巴躲到了角落里。
两人骑着健马,穿着翻毛的羊皮袄子,胸前短甲,皮带束腰,过膝的皮靴,腰间插着马刀,标准的马贼打扮。
两人来到哑姑的小酒馆前,原本闹哄哄的街上立马安静了下来。越过喝酒的裴云,两人径走进去。冷冷的目光扫了一周,客人们纷纷退了出去。
“上酒。”两人坐下,为首那人下颌胡茬,斜沉着头,目光阴色,冷声道。
哑姑也觉不对了,但还是端了一壶酒从柜后走了出来。
两个马贼的眼睛瞬间睁大了,为首那人直勾勾的看着哑姑过来,忽然站起抓住了哑姑的手。
酒壶掉在了地上,破碎的声音十分刺耳。
为首马贼伸手轻轻捏着英子的下巴抬起脸,细细打量着,眼中的光芒更甚。哑姑长长的睫毛忽闪着,身体微微的颤抖起来。为首马贼伸手揽腰抱起哑姑,将桌上的碗筷尽数扫落地上,这是要当场行事。
为首马贼咕咚咽了一口口水,蛮横的撕扯起哑姑的衣服来。
眼前一片黑暗,哑姑拼死挣扎,竭力嘶叫,恐惧占据她的心。
门被踹开了,呼啦啦涌进一堆人,为首的是铁匠铺越老爹和儿子越应,还有一帮小伙子,所有人怒目而视,胸膛起起伏伏。
为首马贼停下了手,慢慢转过身,缓缓拔出了腰间的马刀,冷冷的扫视一圈,所有人噤若寒蝉,大气不敢出,齐刷刷的退后一步。
为首马贼放下刀,继续撕扯起哑姑的衣服来。
越应怒目切齿,紧紧攥着拳头,要不是老爹拉着他,他早就冲上去拼命了。
就在这时,众人眼前一晃,一个身影骤然冲进馆里。一时间,脚步声,杯盘破碎的声音,桌椅翻到的声音,一阵嘈杂过后,为首马贼捂着肋下,嘴里不知骂了声什么,跌倒在地,鲜血流满了地。
裴云站在当堂,随风飘起的头发缓缓落下,手中一把马刀早已染的血红,血顺着刀刃滴答在地上。冰冷的目光看去,剩下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