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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试着用手脚把他从身上挪开,却感到他的重量远远超出我的想象,心知凭我的气力要想挪开它是不可能的。
“路远无轻载”。这时间一长,我的五脏六腑被这幅棺材板给压的快要破碎,呼吸已经有点不畅,眼看着就要支持不住。
此时,脑来里一片空白,平时曾祖教我的攘鬼辟邪、趋吉避凶的方法一点也想不起来,有的只是后悔和懊恼。
后悔的是平时把曾祖的话当成了耳旁风,此时方知道什么是“书到用时方恨少”这句话的深意;懊恼的是当发现这个东西时,没能及时告诉曾祖,而是不自量力,以致身陷险地,招来这份羞辱。
我胸闷至极,痛苦难当,喉中一阵浓厚的血腥味直惯大脑,我心中叫道:“我快要死了,我快死了!”
突然,我喉中的的血腥化作一口鲜血喷口而出,这口鲜血由棺材板反溅回自己的脸上。
我更确定了自己命已将尽,便强忍着万般困苦,闭上双眼,等着死神降临,以便尽快解脱这难以容忍的困苦。
世间的事往往就是难以如愿,我在如此痛苦之下,不但没死,就连昏迷也是无法办到。心想:“难不成,这个可恶的东西是请小爷来体验一把‘生不如死’这种感觉的吗?我与你何怨何仇?对我竟然如此歹毒!哼!既然小爷死不了,哪就有与你理论的一天,只要小爷有一口气在……”
当我想到“只要小爷有一口气在”时,腹中突然真的出现一股气流,暖暖的在脏器之间涌动。突然这股暖流聚到了一起,感觉就像一个气团,越来越大,越来越热。
猛然,这个气团就像一只受惊的野鹿在腹中乱冲乱撞了起来,并且力度越来越大。此时带给我的痛苦更甚于之前。
身上的痛苦每增加一分,我对这个贱鬼的怒气便增加十分。怒火、怨恨与腹中的那无名气团交织在了一起,感觉我的小腹就要爆裂。在这无以言表困苦的折磨中,我努力的想着分散、转移痛苦的方法。
突然想起了对李怀德吹牛时说的话,心想:“我何不用我的童子尿试一试,转念一想,不可。这要是不灵验,待以后我若像曾祖那样,开了天眼,游走阴间地府之时,岂不落鬼于笑柄。它们非笑说我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