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发上听他读,居然喜欢上这种方式。很是喜欢。
他读到瑞那夫人在于连死后也消失后,我心感觉被虫侵蚀着。没有世俗的限定,就是这种爱情,一样美得惊心动魄。即使没有结果,但是那份感情存在的那么深厚,我不得不佩服。
这样的生活过了三年,没有告别没有太多激情,我在那个单纯却有点悲观的女生身边存在了三年。
他大胆,心细,却厌世,伪装着自己。
八月,夏天最热的时候。时常会下起大雨,是倾盆大雨,没有预感一下子笼罩,我们生活的世界有多渺小那个时候显示的淋漓尽致。
我们在那个轰轰烈烈下了一晚的大雨时,他对我说,我要出国。
我明了。
我换了工作,也换了城市,在一个陌生的城市里打拼,没有任何朋友,一个人在贫民区居住,夜里会一个人睁大了眼不停的抽烟,我的肺医生检查出问题,一直让我去复查,最近一直在忙。
离开那个熟悉的城市一年而已,有时候听到这里的人有的操着四川口音都有点思念,我的普通话已经标准的让别人不知道是哪里人,有点可悲了。我感觉。
过年家里老人来电话,团聚。现在我已经稳定下来,在一家动漫公司做助手,很有前途,当然这是我们经理一直说的话。一直拖着,知道临过年,老人干脆寄来一张车票,命令回去。这才不紧不慢请假回家。
见到他们的第一瞬间我就笑了,这么久第一次开心的笑。他们很好,身体很好。最起码。我想我还不算很不孝,最起码没有让这俩位老人难过。我挽着他们像他们从前牵着我一样,温馨的感觉席卷我全身,我的妈妈爸爸。
又是三月,我回到成都三个月了,在那边辞职时老板很惋惜的说你是很有前途的一系列的列举后,我想他还是说了重点,可要付违约金的。我笑了。
街边门面房又开了服装换季甩卖,响亮的喇叭喊得带着春意盎然。我想,然而,再也没有那么一个奇怪的女子在帮同学打工,买衣服都很有特点。
我甩了甩了头轻笑着慢慢的走回我那个家,那个曾经有另一个人的呼吸的家。
房门时开的,我第一反应打起电话,准备报